脫下金甲弓箭與長槍的東門軍,歉意的看了眼遠處被救治的茅寧。
在被前來的懲戒司往脖子,套上一道隔絕靈力的魚白鐵圈后,離開了演武廣場。
“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東門軍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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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可能打著打著守不住了心,我們只能祈禱茅寧不要有事。”
“茅寧若是不死也是重傷之軀,與今年的魁首大賽無緣了。”
望著茅寧被弟子殿執事抬走的身影,傅天卓與孟陽也忍不住可惜起來。
“聽到沒,殺人是畜生,殺自己以后并肩作戰的同門,更是畜生不如。”
心臟狂跳,還在后怕中的田姓導師蹬上演武臺,就忍不住大聲怒吼。
在他主持下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并且還沒及時阻止,他同樣難辭其咎。
要不是五峰峰主不在,從傳承峰調來兩位護峰長老,恐怕后果更嚴重。
一想到這里,田姓導師本就是紅色的臉,更加怒紅起來。
而茅家家主與東門家家主,也在這時離開了觀戰臺,去看自家弟子。
至于東門家需要承受怎樣的懲罰,還得看茅寧能否蘇醒過來。
“魁首比斗繼續,侯家侯玉諾上場!”
“我認輸!”侯玉諾亭亭玉立的倩影,剛走到雷霆玄柱下還未扭頭。
一位腰纏鐵鏈,身穿灰色云浮勁裝的俊美青年,果斷搖了搖頭。
此人身姿挺拔,透著閑雅,臉上表情淡淡,就算認輸的聲音引得周圍弟子議論聲連連,也沒有絲毫色變,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不過眉宇間多的頗是無奈。
“蘇家蘇邢,蠻天峰弟子,一身蠻紋早已凝聚近千道。橫臉的筋骨和銅皮鐵肉,不僅刀不留痕,劍不留跡,連極品削鐵級攻擊寶物能都用肉身硬撼的存在,竟然認輸了?”
“不認輸能怎么辦,蘇家弟子都是一群煉體的弟子,碰上控制武獸的靈鹿花傘侯玉諾,就如老鼠碰到了貓怎么打?光是放出幾只初武后期的武獸,與你硬碰硬,都能碰的你頭暈腦脹,氣血逆流,甚至還可能被碰傻,換我,我也認輸!”
“蘇家,巨神蘇邢若認輸的話,那么接下來...”
“接下來就是沈家,被人稱為是詭道兇器的沈飛邈了。”
“不過他,嘿嘿...”傅天卓訕訕一笑,挑著眉示意孟陽看向那位手拿羽扇的青年。
孟陽視線剛剛移去,就看到這位一息黑袍,鷹鼻鳳目,臉上掛著邪魅微笑的沈飛邈,一揮手中羽扇,宛運籌帷幄的軍師,卻說著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話來。
這尼瑪,逼裝的那叫個風輕云淡,氣宇不凡。
“沈家,沈飛邈認輸!”
話音一落,他也干脆的向后退了一步。
鳳眼一閃,如泛三月挑花,盯著雷霆玄柱下的倩影。
邪魅的笑容一轉,竟抱拳向侯玉諾瀟灑施禮。
“臥槽,這個悶騷男,原來是...”
看到這里的孟陽,那還不明白怎么回事。
還別說,瓊姿花貌侯玉諾打著花傘站在原地。
臉上的婉柔微笑,配上她香嬌玉嫩的玉臂**。
當真如月里嫦娥,般般入畫,逃之夭夭。
“一半一半吧...”
正當孟陽被這一幕驚艷到時,傅天卓臭嘴一出,瞬間打破了孟陽的幻想。
面露得意之際,繼續解釋道:“沈家是用詭道的,世俗稱為暗器,咱們卻稱之為詭術。”
“詭術威力越大,對自身損耗也極大,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武技。”
“對上擁有數頭武獸的侯玉諾,自然不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