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頭心中只有迷醉,讀過幾天書的她們心中都只有一句話,大丈夫當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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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氣急敗壞的自家長史和鼻青臉腫的青年,壽王饒有興致地揚了揚眉毛,“真是如此?”
“回稟王爺,屬下不敢撒謊,犬子出事之后回來便向我稟報了,我連夜托人了解了情況,嗯,還有龍禁尉那邊的熟人也幫我問了問,差不多就是如此。”
謝子遜滿臉慚愧和自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不過落在壽王眼中卻是不在意,這老東西倒也裝得挺像,誰知道是不是有意要給自己挖這個坑?
王府長史不比王府管家,乃是朝廷官員,也都是父皇親自指派,雖說這廝這么些年來表現得忠心無二,但是壽王卻不敢輕信。
“讓他下去吧。”壽王擺了擺手,謝子遜趕緊將自己兒子斥出。
“都說這馮紫英別無其他嗜好,獨喜女色,看來還真不假了,不過一個丫頭都能讓他這般動作,估計會讓很多人失望啊。”壽王淡淡地道:“賈寶玉孤也熟悉,這榮國公府里銜玉而生,當時也是名噪一時嘛,也有些文才,老三和老四也都很欣賞他的文才,詩會文會都會邀請他,他身邊的丫鬟就這么絕色,……”
“我聽犬子說,那丫鬟的確是有幾分顏色,生的模樣很是勾魂蕩魄,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如鉤子一般,能把人心都勾出來,……”謝子遜趕緊替自己兒子解釋。
“一個丫鬟,何至于此?”壽王不屑一顧,“便是生得如西施貂蟬,昭君飛燕又如何?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小馮修撰居然對這一口如此嗜好,孤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了,他也不怕這名聲傳到父皇那里去?”
謝子遜吶吶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行了,這事兒孤知道了,但孤也聽說你這個兒子在外邊不太省心啊,你也須得要仔細管教,莫要真讓御史彈章落到孤頭上,孤卻饒你不得了!”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管教。”謝子遜汗如雨下,趕緊點頭哈腰告退。
待到謝子遜離開,才另有兩人進來。
“見過殿下。”
“嗯,坐吧,先前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這謝子遜養子不教,卻還替孤找些麻煩,不過這馮紫英這般好色,二位替孤琢磨一下,真是如此么?”壽王坐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孤怎么都有些不太相信,一個榮國府上的丫鬟,也值得他這般心思?西施貂蟬也不值當啊,或者他有其他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