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隊在巡邏中的武裝齊備的士兵。
他的到來沒有引起他們視線絲毫的偏移,或者也是知道能進入這道門非軍方人員,便是在管理所擁有權限的人。
單一走到一扇帶有標有紀錄室的門口。
輕敲了一下門。
“進來!”
開口的是一個男聲。
單一開門進入之后,看到的便是一個年輕的戴著眼鏡的軍裝男子在辦公桌上用簽字筆寫著些什么。
“有什么事兒嗎?”他抬起頭,開口問道。
“我想查詢禁閉室的關押記錄。”單一直白說道。
“請出示您的ID卡。”他嚴肅地說道。
他接過單一的id卡,在讀卡器上掃了一下,滴滴響了兩聲。
【認證成功!】
一個女聲響起。
那個年輕軍裝男子敬禮,拿起一本記錄冊,將ID卡放置在上面,雙手捧著遞給了單一。
“您好!請查看。”
單一便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翻看著記錄冊的一條條記錄。
這是近一個月來的關押的信息。
在帶有曾勞禪的信息上,他便著重注意。
他也看到了自己那天侵入的紀律。
【不明人士闖入B5禁閉室,禁閉室關押人員曾勞禪重傷,已送醫務室緊急療傷】
他繼續翻看接下里的記錄。
在其后的幾天里,曾勞禪都沒有回到禁閉室。
在第六天的時候,他才翻看到曾勞禪的幾率。
【曾勞禪處分消除,取消禁閉,可離開管理所。】
他離開管理所了?
單一瞇著眼眸,既然在管理所的記錄當中,這樣說了,為何在蛛網上顯示的是進入管理所的禁閉室之后,下落不明的敘述。
他離開之后,不在安城,還能在哪兒?
他想到了什么,一個劍眉星目的男子在腦海中出現。
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如果真的憑空消失了。
或者是他或者他背后的葉家想要隱藏些什么。
畢竟,單父可是對他說過,曾勞禪與他起沖突的事件,后面有葉家的人指使。
而現在如果真的不見。
依據從遁空者了解到的信息而言,在安城內,只有手眼通天的葉家或者底蘊深厚的秦家能避開管理所的蛛網的情報做到這樣的事兒。
秦家不會做這樣的事兒,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
“那么就只有葉家了。”單一喃喃自語。
他關心的并不是曾勞禪的去向,只是關注于曾勞禪的虛化能力還存在與否。
除去曾勞禪,他也有機會去證明那顆心的能力,比如隨便抓一個才能者,將他打昏迷,等他醒后自然知道是復制還是吞噬的能力。
若是沒被人瞧見的話,還是很不錯的做法。
但是,之后呢?
復制還好些,如果是吞噬,一個才能者突然沒有了才能,那么會不會引起一場風波。
在林立有各個大大小小的家族,還有管理所這樣特殊組織的安城,是不是太顯眼了點。
他設想了一下可行性,在推演各方反應,決定還是放棄這種做法。
在這個世界出現一個可以吞噬才能的人。
他的推演與直覺告訴他,這將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