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峰這個過分的要求是岐王沒有想到的,她窘迫的低頭,“這......其他事小王都可答應,但女帝之事小王卻是做不了主了,一切憑她意愿才行。”
“哎,岐王此言卻是太過謙遜了。”常峰影帝附身,一臉不信的將手搭在岐王肩膀上,裝作沒看見對方那不自然的一抖,“你堂堂鳳翔府的主人,又是大天位的高手,女帝區區女流,如何敢違逆你的意思,我看此事就這樣定了吧。”說完還故意拍了拍。
岐王一個激靈,已經十五年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被動與異性親密接觸,別看她在外人面前裝的如何強勢,歸根究底,終究是個單純的姑娘家,一時口吃的話都說不利索,“這這......”
“別這那的,你看現在天色已晚,我也有些倦了,如果岐王不介意的話,不如與我抵足而眠,明日我們再好好暢談一番可好?”
“什么!?抵足而眠?不,不了,小王出來時還有諸事尚未交代,必須盡快趕回去,就不打擾殿下了,告辭!”岐王說完,拱手告辭,不等常峰起身相送,一個閃爍就沒了影,看來今天的遭遇著實給她不少刺激。
常峰得意的端起茶盞,嘀咕道:“明明是個天真無邪的姑娘家,非要裝什么心機女,你說你圖什么呀,簡簡單單不好嗎?”
將茶一飲而盡,回到床上盤膝打坐,開始練功,這段時日他抄家滅族可是得了不少好東西,什么千年人參,千年雪蓮之類的不在少數,實在大補,短短幾天就令他心蠱異動,似是要開出第二竅,只是之前幾日忙于政令,實在無法分心,現在正好一舉破關。
咚~咚~
他的心跳漸漸無力,隨著時間流逝,終歸于寂滅,宛若泥塑。
翌日,初晨的光照進房間,好似給這具泥塑填充了新的生命力,常峰的軀體隨著衣服一起龜裂,化作碎片硬殼,蛻出新體。
“呼~”常峰大口吸氣,腦袋有些暈,晃動了兩下當是回神,一臉便秘的嘆道:“乖乖,差點憋死!這圣蠱金身第三層之后的突破有些邪性啊。”
他伸手摘去臉上的面具,去院子的井邊打了水,好好梳洗一番,換上新衣,對著銅鏡照了照,滿意點頭,“不錯,又變帥了。”
自戀一番,該辦正事了。
......
府衙中,常峰將批示后的總結報告交給劉順,告誡道:“記住,為官判案莫有成心,成心專會認錯。任是大圣大賢,也要當著不著,一切依本王訂下的規矩辦事,如此方顯官家威儀。”
劉順等學生連忙拱手認錯,“謹遵老師教誨。”又對周邊差役道:“來人吶,去將典忘擒了,送到菜市口。”
不多時,典忘被帶到地方,他一臉癲狂不忿的大喊,“我不服,我不服,殿下如此對待有功之臣,就不怕手下人寒心,天下人恥笑嘛?”
“功臣?哼!真是可笑,當年反賊尚未攻破長安,你等便消極罷戰,最后更是反水,放賊兵入城殺人放火毀屋,弄得人心惶惶,迫使昭宗妥協,最后城破人亡,之后做朱溫走狗,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迫害百姓,你倒是給本王說說,你哪來的功可言?”常峰端坐上首,冷笑道。
典忘因為驚恐而遍布血絲的雙目死死瞪著常峰,瘋癲一笑,“哈哈哈,我之前還疑惑堂堂殿下怎么會因為區區賤民就要取我性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這是在清算舊賬,你是要給你那枉死老子報仇啊!”他的腦袋在枷鎖內掙動,“兄弟們,兄弟們,你們都聽到了嘛?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典忘悔不當初,此時不反,更待何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