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眉頭皺起不說,眼睛中還多了一些陰狠。
他狠狠的盯著童顏,然后問道:“兩個受傷的人?是什么樣的人?”
童顏強忍心中的怒火,想著那五萬兩銀子,甕聲甕氣的說道:“某受托于‘三十六樓’九樓莫得囑咐,將這兩位受傷的爺親自護送到‘風華鏢局’來,至于這兩位受傷的爺是誰,中間有什么過節,咱們走鏢的行家都知曉,那全然是不知道的。某受人之托,也只能忠人之事。剩下的其他,可不在某的心中占著地方。”
童顏雖然心中已經怒火中燒,可是這回答卻是穩穩貼貼。
他闖蕩了十來八年的江湖,手上的買賣又是這鏢行生意,行事起來,自然圓滑。
他的這一番話下來,先把自己推的干干凈凈,饒是日后出事,馬車上的人也怪不得自己。
這刀疤臉倒是沒有想到這童顏居然會如此的回答,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問,只能轉頭看向了身旁兩側的其他人。
隨后,這刀疤臉又是很快的轉回了頭,問道:“那什么‘三十六樓’九樓莫是個什么樣的人?”
童顏轉頭思考了片刻,然后說道:“此位客官乃是女兒身,生的俊俏無比,又優雅大方。叫人看上去有些怦然心動的感覺。”
那刀疤臉怪異的看了一眼童顏,然后調笑道:“人老心不老,就你這樣還怦然心動?莫不是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童顏一怔,品味了一下才明白這刀疤臉調笑自己的是什么問題。
這樣一來,縱然是一直忍耐之下的童顏,也是不由得怒火中燒,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氣,脖子一梗,硬聲硬氣的說道:“三位兄臺未免太過于欺人,不論你三人是與不是‘風華鏢局’的人,在這里如此的羞辱我,可是要在手底下走幾招么?”
那刀疤臉一怔,隨后哈哈大笑說道:“童顏兄弟莫怪,咱們說話有些魯莽,還請原諒這個。”
童顏聞言,心中稍稍有些壓下火氣,可是那刀疤臉的左側,一個瘦麻桿卻是直接開口道:“押送的那兩人可在馬車之上?”
這瘦麻桿眼光正好望向了不遠處馬車。
童顏雖然心中戒備,可是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那瘦麻桿性子急切,也不再達話,直接一個起落,隨后便是躍到了馬車的一旁,也不招呼一聲,徑直掀開了馬車的門簾,探頭向內一望,然后喜出外望的轉頭對著刀疤臉說道:“三哥,是他們。”
童顏一直在瞧著這瘦麻桿,只見的他一個起落,跳躍,便是那有模有樣的功夫,心中更是肯定了此三人必定是綏遠鎮中“風華鏢局”的人。
此刻看到他們三人喜形于色,童顏心中更是疑慮盡去。
便開口問道:“閣下三位可是那‘風華鏢局’十二生肖么?不知三位乃是十二生肖中的哪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