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反應過來,卻是對著童顏拱手說道:“區區江湖賤名,不值得童兄弟記掛,某三兄弟乃是虎,龍,蛇。”
這個時候,在馬車旁邊的瘦麻桿又反了回來,對著刀疤臉說道:“三哥,他們二人受傷頗重,耽誤不得,我們需盡快接了去。”
刀疤臉微微頷首,然后對著童顏說道:“童兄弟遠來辛苦,車馬勞頓,大是不易,咱們同為走鏢的人,自然清楚,某再此先謝過童兄弟了。”
童顏急忙還禮道:“好說,好說。”
刀疤臉又說道:“此二位乃是我家重要的人,受傷嚴重,咱們先接去施救,還望童兄弟見諒。”
童顏雖然已經相信了這三人乃是“風華鏢局”之人,可是她在江湖中摸爬滾打,自然處事及為謹慎,此刻一聽刀疤臉想要將人接走,便是伸手拉住車椽,然后說道:“閣下客氣了,童某覺得還是由在下親自護送馬車上的兩位也去往綏遠鎮,然后親手交給咱們的‘風華鏢局’總鏢頭為好,免得日后有了什么大的瓜葛。”
刀疤臉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有些欽佩的說道:“童兄弟將就江湖規矩,可是此事從權,我兩位兄弟受傷可不能耽擱,如果落下了病根,也是一樁說不清楚的事情,今日我們先且接走,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擔。”
童顏心中一想,這刀疤臉說的也是,畢竟他剛才說過,這兩人也是那十二生肖中的人物,此時如果因為他的固執而耽擱了救治,日后恐怕會麻煩不斷,想到這里,童顏索性也是直接說道:“閣下說的也是,不過在接人之前,還是請閣下為某留下一二'風華鏢局'的憑證,某野可以向那九樓莫有所交代。”
那刀疤臉也是毫不猶豫,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上面一個大大的“江”字很是顯眼。
他說道“這枚令牌乃是‘風華鏢局’中總鏢頭的身份象征,這應該足夠了吧,此刻你且接了去。”
童顏惶恐道:“不敢,不敢。”
可是他依舊向前一步,雙手接過令牌,左右翻轉了幾遍,詳細的查看了幾次,雖然這樣做很是失禮,可此刻童顏也不必顧及太多。
想來這十二生肖眾人胸襟也并非是村野山夫那般狹小。
當童顏確認了這令牌確實為真,別人仿照不了之后,他的一顆心才算的上完全的放在了肚子中。
這樣一來,童顏的戒備完全消失,他恭敬的將令牌遞還給刀疤臉,說道:“如此,那這馬車上的兩位爺便交給閣下吧。”
那刀疤臉卻是面色一喜,可是并沒有接過童顏手中的令牌,他直接說道:“這令牌童兄弟且拿著做一個憑證,十天半月之后托人捎帶回來便可,也好證明了我們問心無愧。讓童兄弟也是坦然面對。”
童顏聞言心中也是微微一喜,這樣一來,他更是努定了這三人的身份絕不會是假的。
所以他推脫了一番,便將令牌收入懷中。
那刀疤臉溫言問道:“不知童兄弟的鏢金可是付清了么?”
童顏微笑著說道:“早已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