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支脈正是要勁之時,任何的負面影響都要嚴厲的查處。
所以,江寅今日這才停下了腳步,多多詢問了一番。
可是,此刻他見童顏幾人的面色,便曉得事情并不是很簡單。
江寅急切之下又問道:“某看這鏢旗乃是‘殺虎口’的‘福威鏢局’,想要問一聲,不知這‘福威鏢局’中的童顏童鏢頭可在?”
童顏心中為知道這個事情怕是出了差錯,急忙說道:“某正是童顏。”
江寅聞言,又說道:“咱們同為走鏢的行家,也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此刻有什么問題,還望童鏢頭稀數告知。”
童顏知道,這事情怕是不能隱瞞,便一五一十將剛才接人的前因后果說了一個干凈。
江寅越聽越是心中焦急,聽到最后,他急忙問道:“那馬車之上的兩人中是否有一個弱冠之年的少年?”
童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江寅暗叫一聲“糟糕”,又不能過多的埋怨那童顏。
他又問道:“童鏢頭可是記著那三人的長相?”
童顏說道:“為首之人,號稱十二生肖之虎,額頭面頰之上有一道刀疤。”
江寅心中一遍一遍的想著江湖中有誰是這個模樣。
而童顏一看江寅的樣子,便是肯定了事情出了差錯,他心中仔細回想,卻原來從頭至尾,那三人都是莫能兩可之間,并沒有承認已經就是十二生肖,反而是他一來就憑借自己的判斷,相信了那三人的身份。
因而,這個時候童顏忙不迭失的將懷中的令牌拿出,說道:“這令牌就是他們給某的憑證,閣下請看。”
童顏這一個動作,便是想要撇清他自己的過錯。
而江寅拿來一看,便是輕聲的一個“咦”字出聲。
他前前后后看了幾遍,這令牌是真的沒錯。
只是,這令牌乃主家擁有,并不會被別人偽造。
今日這里的事情,恐怕當真是難以善了了。
江寅搖了搖頭,對著童顏說道:“這令牌是真的沒錯,可并非是代表我‘風華鏢局’的。并且,那弱冠之年的少年乃是我家總鏢頭的獨子。”
童顏這一下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顫聲說道:“如此說來,這一定是有預謀的計劃了,他們一定不懷好意,咱們快追。”
他說完之后,便是翻身上馬,順著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而身后的江寅心急如焚,卻是沒有亂了分寸。
他急切之下,從懷中掏出一只竹竿,放在唇邊,對著天空猛的一吹,一道破風之音響起,然后便是一個閃爍的光團。
這是對“風華鏢局”召喚的意思。
做完了這一切,江寅便留下一些線索,然后追著童顏奔去。
沒用多久,江寅便追上了童顏等三人,他與童顏并肩,開口詢問道:“不知是何人托付童鏢頭送人?”
這問題本是行業的禁忌,走鏢的人都明白,托付的客官名字行蹤一定好隱匿的,然而此時不同以往,江寅也顧不得許多,所以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
童顏饒是心中不爽,可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是因為他“福威鏢局”犯了錯誤。
所以他也沒有過多計較,直接開口道:“在‘殺虎口’北門外,‘三十六樓’一個姑娘托人尋到了我們,她自稱九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