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真的吧?”
“就算是宗師境,不可能做到如此輕松的刀劈戰馬吧?”
宗師境的高手全力一刀斬的話,攔腰斬斷戰馬不算是什么大能耐,但是迎頭劈開,可不容易啊!
更不要說,像安西軍這樣的一位普通甲士,隨意一斬,就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的簡單!
這是戰馬啊!
若是劈在了突厥士兵的身上呢?
拓跋虎的目光一轉,然后就看見了更加可怕的一幕。
安西軍的甲士對上拓跋兵團的騎兵了,那一邊倒的局勢,是碾推式的虐殺!
突厥士兵舉刀對拼,結果被安西軍甲士一刀橫斬,連人帶刀直接劈成兩半,比迎頭劈開戰馬還要輕松!
最可怕的是,安西軍甲士殺敵只需要一刀!
那一刀是來什么斷什么,兵戈交接,斷!刀入肉身,斷!
“王爺,不……不對勁兒啊,那大漢甲士手中的刀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削鐵如泥啊!”
“我們突厥勇士的馬刀在他們手中那柄造型詭異的刀面前,就跟甘蔗棍一樣,根本不堪一擊!兵器和甲胄形同虛設,毫無作用,我……我們的勇士只有挨刀等死的份兒啊!”
“這,這分明就是砍瓜切菜啊,那還是弱漢嗎?什么時候強到了這種地步了?”
“不,還遠不止于此,你們看大漢甲士身上的盔甲,那也不是普通的盔甲!”
幾位掩護著拓跋虎撤退的領將顫聲驚呼,已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拓跋虎順著身邊領將所知的方向看去,當場雙目圓瞪,顫聲呢喃:
“不……不可能!”
那里,是一批掙脫了戰馬發瘋沖擊的突厥兵,他們此時和安西軍甲士還有些距離,于是選擇了拉弓射箭,想要射殺安西軍甲士!
自古以來,弓箭手都是軍武之中最具備殺傷力的兵種之一,在拉開距離之后,占盡了優勢!
但此時,卻完全是另一個場面!
安西軍甲士根本無視羽箭,依舊是穩步的合圍推進,任憑羽箭射在甲胄之上,發出蹡蹡的震鳴之聲!
“沒……沒有殺傷?我拓跋兵團的騎兵使用都是二石巨弓,五十步之內,穿甲見血啊!”
拓跋虎又是一個踉蹌,認知已經轟塌了。
他這才認真的打量安西軍甲士身上的玄鱗甲,那個甲片的覆蓋量、制作的精良、材質的完美,還有造型的威武……若是擱在突厥國,就連上將軍的甲胄也遜色三分啊!
可在安西軍,那只是最低級的士卒裝備!
“這五年大漢到底發生了什么啊?為什么安西軍會強到了這種地步?單兵修為如此之高,兵器甲胄更是強大了我們根本無法理解的地步,這……這根本沒法打啊……”
拓跋虎臉色慘白如紙,心中震撼驚恐,甚至到了絕望地步!
沒錯,就是絕望!
“王爺,不能再耽誤了,快撤啊!”
“這一次我們栽了,不能再管那五萬騎兵了,保命要緊啊!!”
身邊的拓跋家族的領將再一次的催促。
他們越看越心驚,最后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拓跋虎還想多看一眼,因為這是他們時隔五年第一次正面對戰大漢軍武,對面展現的東西完全巔峰認知,推翻了他們的一切既定戰略布局!
拓跋虎心中很清楚,突厥低估了大漢,而且是大大低估!
先前的一切戰略都作廢了,沒有任何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