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當然知道這是什么玩意,有礙于醫學的發展還沒到位,這玩意目前被全世界的精神科醫生們當做治療藥物。
可想想連那些一級成癮藥都還沒被納入管制名單,鄭建國也就扔到了墻角的垃圾桶里,美利堅的FDA都不在乎,那在他看來賣的越多越好。
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目標是諾獎,鄭建國甚至想去搞些更加刺激的東西給這些人嘗嘗,反正一時半會傳不到國內去,也算是扳回一局。
然而想起自己的人設,鄭建國又考慮到目前已經引起了大量的關注,他也就把注意力給扯了回來:“當然,如果你同意的話,無論賣多少錢,賺到的利潤咱們對半分,你一半我一半,怎么樣?”
庫爾特·席姆瞬間瞪大了眼:“真的?”
鄭建國點了點頭,他當然不是看上了賣這些醫療器材賺的那點錢,他這么做的原因是想要打造世界超一流的私人醫療集團。
不說別的,單是庫爾特·席姆能把十幾公分的刀口降低到兩個指頭大小的疤痕,鄭建國相信只要是有點積蓄的,都會知道怎么選擇。
而且,鄭建國還知道未來的外科手術中,有近乎一半可以使用微創技術進行治療,這對打響醫院招牌的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為了把這位大佬挖過來,鄭建國愿意掏錢再成立個微創技術中心,讓他來當這個中心的主任。
當然,鄭建國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家人的身體著想,畢竟誰也不知道他那么多親朋好友們的,到時候用到了再劃開個十幾公分的口子,感染恢復都是大問題。
對于庫爾特·席姆,鄭建國原本是打算來個懷柔政策,不想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的改進當回事兒,壓根沒想著把自己的研究寫成論文,只想過改造的手術器械拿去申請專利。
于是乎扔出自己早就有的想法,鄭建國也不怕被他偷走,兩人接下來敲定了大致的報道時間,庫爾特·席姆便起身告辭離開。
將人送出會議室,鄭建國掃了眼遠處帶著個護士模樣而來的大約翰,果然隨著兩人到了面前時,他也就知道這位是找來的德語翻譯。
讓這個叫簡的女護士回去工作,鄭建國便想起了麻省總醫院專門配的醫學翻譯們,便在接下來和范戴琳的會面中,提到了這個事兒。
范戴琳本來就在哈佛醫學院干了兩年的助教,要不是碰到鄭建國賺了20萬美元尋找投資的項目,她怕是現在還在為成為教師而努力,對于醫學翻譯當然不會陌生:“這個我已經在準備了,只是考慮到不列顛并不是移民國家,才沒有下手去進行推動。”
鄭建國點了點頭:“醫院的定位就是高端人群,這不是說不列顛范圍內的高端人群,而是要放眼整個全球,這是城堡醫院的戰略愿景,為全球需要的人們提供最先進的醫療服務。
想象下如果某個王后需要動腹部手術,現在就咱們擁有這種第二天就可以下地的技術,她會在留個十幾厘米的疤痕和在床上躺一個星期,或者第二天就能下地的手術中選擇哪個?”
范戴琳眼神閃爍了下,不列顛當然沒有王后,因為那是親王,可還有個王妃來著,而且那位王妃最近懷了孕——
鄭建國當然不知道范戴琳的想法,和她聊了下關于醫院上的想法,也就在看了些資料后上了路虎車離開。
按照投資賺錢來說,城堡醫院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盈利,相反的是由于之前搬遷過一次,鄭建國和范戴琳以及楊娜又按照持股比例追加了次投資。
然而這對鄭建國和范戴琳來說,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兒,前者是扔的錢足夠多了,更何況遺留在原來古堡中的設備設施也都是封存而以,有需要的話就會像上次楊娜做的剖腹產手術,直接一輛車拉著醫生們過去就可以了。
而對于范戴琳,由于之前洪霖俊搞出了那么個事兒,她是在恢復后便將精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醫院中,在白銀合約上賺的錢也沒再動,所以到了這會兒,三人的持股比例依舊沒什么變化。
只是告別了范戴琳,望著車窗雨滴上的鄭建國不知為何,卻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位于華盛頓大使館里,她和哈佛醫院的院部秘書貝琳達·諾爾森,還有已經去世的校部秘書科密特·布羅迪來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