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倒對這個借口很是習慣,從頭到尾這小蚌都是一副想拜師的仰慕樣兒,他都沒覺得這是個借口,反倒心中頗喜:“你族中無事就好,我也想……呃……”
兩人各自住口,安安的臉色再度變紅。
原來你也想留我啊,還一臉假正經的臭樣子,還得我求著才不情不愿地松口似的。
是不是還想對我說句請自重啊?
安安再度轉動著眼珠子,尋思著這先生唯獨在自己面前君子風范突破天際,是不是因為之前形象太好導致騎虎難下,很難變成在羽裳面前胡天胡地的那張臉?
怎么把這先生的君子樣兒給撕開,他是會狼狽尷尬呢,還是會化身大灰狼?
見秦弈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樣子,安安忽然“哎喲”一聲。
秦弈忙道:“怎么了?”
“我、我心口疼。”
“心口疼?”秦弈沒懷疑連這老實小蚌都開始玩詐了,暗道會不會還是需要一點丹藥輔助一下恢復才行?
安安小心問:“先生可是丹師呢,是不是幫安安檢查一下?”
“嗯,好。”秦弈下意識抬頭看去,就見安安輕輕把領口拉開了一點點,一抹溫柔就在淡藍的衣色中慢慢滑開,就像是一只素手撥開天幕,露出了積雪。
秦弈目瞪口呆。
棒子里的流蘇看得瓜都掉了。
真是長見識了……別拿蚌女不當妖精!
話說這招似曾相識,當初李無仙是不是用腳扭了的套路玩過這招?只不過李無仙那叫狠,那時候還算個豆芽菜可沒多少媚可言,安安這身材,這雪膩,天然的優勢媚得要出水了都!
是不是凡是做“徒弟”這個屬性的,哪怕還沒收徒呢,都有點共性?
秦弈也一時連說話都結巴了:“看、看心口,并、并不需要拉開衣服的……”
“這樣嗎?”說是媚,實際上安安只是行動誘之,臉上是沒有媚意的,反倒是一臉的柔弱無助。
她依然攥著衣領,很是無助地微微偏頭,含羞忍辱:“那、那先生是不是要觸碰觀察?”
真是活到老學到老,秦弈本以為自己在女人方面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什么樣子的沒見過?
可這種含羞忍辱的小白花,還真沒見過!
觸碰觀察,本來要不要都行,就算是觸碰,如果心無雜念也就是一指輕觸就能感知詳細了。可眼下這個場面……秦弈豎著兩只手指,微微抖了老半天都伸不過去。
太誘人了。
這明明偏著頭含著羞,根本沒有勾搭的意思,卻比什么勾搭都厲害。
秦弈一咬牙,不過是探視狀況罷了,不用多想。
他幾乎是閉著眼睛一指搭了過去。
觸手微膩,還沒來得及感知體內,就聽安安忍辱道:“你、你在摸哪里?先生請自重!”
“噗……”流蘇的白霧瓜噴得一棒子都是。
縱橫花叢的秦先生,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