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我就隨便玩玩。”
“喜歡彈琴就好好練,別隨便玩玩。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剛玩吉他的時候彈的還不如你呢。”
“江老師你別開玩笑了,你是音樂天才,怎么可能不如我。”
“我說我剛玩吉他的時候不如你,現在肯定比你厲害啊。不過我這都是下苦功夫練出來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沒有流過血的手指,彈奏不出世間的絕唱。你要想彈好吉他,就得下苦功夫練。你叔玩吉他應該不錯吧,你平時可以向他請教請教,別自己瞎練。”
“嗯。”
李瑞不好意思在江東流這種大師面前表露出自己喜歡音樂的一面。
仍糾結在犯錯的后悔和自責里,見旁下無人,他再次向江東流致歉:“江老師,真的對不起,我得再跟你道一次歉,以后我再也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了。”
“都過去了,就別提了。再說唐總也罰你工資了,你長記性了就行,沒必要過分自責。”
江東流扯開話題問李瑞:“咱們俱樂部有沒有琵琶啊?”
“有,您要琵琶?”
“對,給我拿一把,我錄歌用。”
李瑞忙不迭的給江東流提出來一支古色古香的琵琶箱:“這是錢總在長安城里的民俗樂器店買的,擱了有一年多了,一直沒人用過。我叔平時會給它校弦,音應該挺準的,就是琴不算高檔,不知道行不行。”
江東流接過挺有分量的琵琶箱,講說:“應該行。我不挑琴。”
李瑞崇拜道:“大師就是大師,草木皆兵。”
“哈哈,你是想說草木為劍吧,隨便什么家伙式在高手手里都能玩出花活來。”
“對,對,我用錯成語了,嘿嘿。”
李瑞憨臉都要羞紅了。
“行了,你接著練你的吧,我不跟你逗悶子了,我也去練琴了。”
江東流笑笑,就不在器材室浪費時間了,提著琵琶箱去排練室練手了。
樓上。
唐芝拿到江東流的新作《瞎子》,心情很愉悅,要幫江東流去APM官網注冊新作。
但看過這首歌的歌詞后,唐芝皺起了眉頭。
雖然很相信江東流寫歌水準卓絕。
但這首《瞎子》,光看詞,這寫的叫什么玩意啊!
“我日拉墳我講不出話來?”
“啊黑巴巴的天好大哦?”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說改編自柳永的《雨霖鈴-寒蟬凄切》嗎?”
“可這歌詞里哪有半分‘多情自古傷別離’的風雅啊!”
“他是不是給我拿錯詞了?”
“難道又在耍我玩?”
面對著這首驢唇不對馬嘴的怪歌,唐芝實在下不去手注冊,以免鬧出烏龍。
她拿著詞本出屋,準備找江東流問個清楚。
才一拐進走廊,就聽排練室里傳出了極為凄婉悲涼的琵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