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我是個女人便好了?”
“你要是個女人,我總有什么東西能塞你嘴,好讓你安靜一會兒。”
晏殊想了想:“可那樣不也會嗯嗯啊啊的叫喚嗎?”
哎呀……這人,實實在在是個人才,論車技就算是金鈴兒也略遜他一籌啊,他這種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經說騷話的人才是最最可怕的。
關鍵他并不覺得這是在說什么下流的事,單純的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這種人太可怕了,他很少笑,也就是說他正經的是在思考這個世界而不是把這個世界當成笑話。
兩人一邊閑逛一邊在往天上坊那邊走,一路上都在聽說今日賭局的事,現在這件事已經不單純是宋金兩國的榮譽了,它還關乎到無數人的個人利益。
金陵城因為南遷的關系,共有一百多萬人,妥妥是這個時代里全世界最大的一座城市了,而這座城市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不光是因為有一場驚世駭俗的文人比拼更是有數百萬貫的賭資。
當談到錢時,許多人的愛國情懷就不會那么璀璨了,他們嘴上都在說支持大宋希望大宋能贏,但根據三家賭坊和周邊十幾家私坊的大數據統計來看,今夜買大宋的人不到兩成,也就是說這幫人統統都把寶壓在了金國身上。
而那兩成人,從現在看來也只是買了個情懷,很多人甚至在買了大宋之后還轉頭去買了更多的金國,畢竟損失還是要補回來的。
而就在過去的路上,宋北云在一個投注點旁發現了個熟悉的身影,他走過去一把捏住那人的脖子:“賭賭賭,誰讓你賭的?”
被他抓住的那人一縮腦袋,轉過頭朝他一笑:“玩玩嘛……”
“這位是?”晏殊上下打量了一圈被宋北云捏在手里的左柔:“這位姑娘……”
“你都能看出來?”左柔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我已經男裝了。”
晏殊眼瞼低垂,用扇子擋住嘴湊到宋北云耳邊說:“這娘們不聰明。”
宋北云懶得理他,只是把左柔拽到一邊:“你投了多少?”
“五千貫!”左柔興高采烈的說:“把你這季的分紅都投下去啦!”
“你用我的錢賭博?”宋北云瞪大了眼睛:“誰給你的膽子?”
左柔皺著鼻子揮揮手:“我買了詩才、對聯、音律、急智、算數和書法六門中,大宋贏四門。詩才、急智、書法和算學這四門,若是押對了獨贏,便是兩萬貫呢!”
“呵。”宋北云勾住她的肩膀:“你為什么買這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