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魚再次按在地上的晏殊爬起來之后,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坐在那不斷的活動手臂,動一下就疼得嗷嗷叫一聲。
“你最好別打我主意,兩萬貫而已,可別見錢眼開。”宋北云坐在那教育著晏殊:“我昨日一晚上就叫你賺了兩萬多貫了。”、
“我也沒說什么啊……”晏殊委屈的很:“我就是問問你怎的就值兩萬貫了。”
宋北云將自己怎么惹到了那白蓮教的事說給了晏殊聽,而晏殊對這段傳奇一般的經歷也十分好奇,他多少也是聽過白蓮教的,據說那個教很邪氣的,甚至傳說他們專注于造。
不過就宋北云惹上這個麻煩的白蓮教,晏殊倒也是沒什么好辦法,畢竟他就是個書生而已,只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各方面都比不上這個便宜“叔爺爺”,他的生活經歷也太豐富了一些,想到自己那淺薄的青春,晏殊就覺得羨慕。
洗漱完畢,吃了些東西,他們也從天上坊的標間里走了出來,宋北云看著外頭淅瀝瀝的小雨,深吸一口氣帶上了一絲寒冷的空氣:“過幾日便是中秋了,一年可是真快。”
而正說話時,一個身穿斗篷抱著琵琶的女子從轎子上走了下來,攔在了宋北云面前。
“唉……”
還沒等宋北云說話,她就仰起頭嫣然一笑:“宋公子是忘了奴家嗎?”
晏殊看到她就愣了神,他甚至都有些難以想象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艷動人、魅惑天成的女人存在,看著年紀雖然不大,但那風姿綽約、那錦繡如星的模樣,卻是一下就如子彈似的打中了晏殊。
“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尋宋公子的呀,可打探的好苦,方才問了阿俏才得知你留宿于此。”妙言的眼神由下至上慢慢挪到宋北云臉上:“公子可是嫌棄我?”
“喂喂喂……別鬧。”宋北云把晏殊往旁邊一推:“你這樣別人頂不住的。”
妙言摘下兜帽,輕嘆一聲:“你們這些臭男人。”
說完,她伸手勾住宋北云的脖子,讓他彎下腰來,而自己則湊在他耳邊說道:“晚上來找我,我就住在天然別苑里。”
“嗯。”宋北云點點頭,然后突然一驚連忙阻止:“別……”
可到底還是晚了,妙言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便款款的走入了天上坊并留下一句飄飄然的話:“我與幾位閨中密友有約,就不留宋公子了。”
“知道啦。”
宋北云起身回頭看了一眼妙言,而當他轉頭時發現晏殊正以一種不共戴天的眼神看著自己。
“干什么那么看著我?”
晏殊指了指宋北云的側臉,宋北云用力蹭了兩下,發現了手上的口紅色。
“你到底有幾個?”
“那個不是……那個……”宋北云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行吧,沒了。”
“那等絕色……”晏殊嘆氣:“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是應了古人云。”
“行了,別酸了。”宋北云推著他往前走:“哎呀,你們這些酸臭文人,真是令人作嘔,還想不想那趙相家的女兒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