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假的。”
“這要從油鍋里取出來。”
“路霸你我們看過,你兒子行不行啊?”
“是啊,真的是你親傳弟子?那么以后你這親傳弟子是不是要另收學費了?”
“那么多年了沒看你鐵紗門出過什么厲害的人,這子承父業就看今天了。”
我聽著臺下的吆喝,看著父親的眼神也明白了今天臺下撐場面的村民早就給了錢。
一個個拼命的吆喝,而且攝像機和媒體就在遠處等著。
我緩步的走上了臺,父親點了一把火。
將被驗證過真正的硬幣扔了進去,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滾燙的油鍋冒騰著熱氣,而只有我知道里面的根本不是油是大量的醋。
還好這些年大學沒有白上,油的熱點是一百八十度。
而如果里面都是醋,只在上面放上一層浮油。
看似此時已經煙霧縈繞,并且有滾泡冒出。
但此時的溫度不過六七十度,很燙但不致命。
加上父親事先給我在受傷擦好的防火油,我緩緩的將手塞入了著看似滾燙的油鍋。
將整個鍋底唯一的一枚硬幣拿了出來,展示在大家面前。
所有人都開始歡呼,記者更是沖上了臺連忙采訪。
父親不知道在這花了多少的錢,而我這一站成名。
今后的日子,父親進入了半個金盆洗手的狀態。
而我這個活招牌繼承了整個鐵沙門,父親的意思先表演幾年油鍋硬幣。
等招生來的實在不夠的時候,再讓我表演鐵手炒栗子。
而父親說鐵手炒栗子雖然是假的,但其實也需要一點技術。我曾經看過父親的手,上面的老繭不知道是父親曾經騙人之前嘗試留下的。還是后來真的有鉆研和練過,反正除了他之外整個門派內還沒有連成這個樣子的人。
因為這本來就是個騙局,每年來的新生不斷。
但覺得自己不是這塊料的更多,往往鍋真的開始加熱了許多就放棄了。
我當上大師兄的這幾年,也不是沒看過掏空家底來學習鐵砂掌的學徒。
開始認真的每天練習十幾個小時的炒沙,手掌被磨的變形。
之后覺得自己可以了開始生火,把自己燙傷反而進了醫院。半年出院放棄嘗試,離開門派投入他門的。
大家都很羨慕我年紀輕輕已經高了大家幾個檔次,而我何嘗不羨慕大家不用每天都生活在謊言當中。
那天父親把我叫進了內屋。
“父親,怎么了?”我不解的道,之前可從未見過父親那么著急。
而我在內屋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少陵第一武僧葛蘋。
認識他是因為電視臺今年幾乎都在吹他厲害,他已經橫掃了八大門派如今是少陵的活招牌。
此時看著他正玩著手機,看樣子是他的新武林浪APP正在和粉絲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