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到了兩日,對方也答應了。
……
第二天晚上,這兩天內我沒有說書。連龐大海那邊都沒有去過,我等待這死侍給我傳來好消息。
卻又聽到了敲門聲,來敲門的是一個拿著酒壺的醉漢。
我無奈的打開了門,醉漢指著我說;“先生神通廣大對吧?這十畝良田,一戶房產加上一萬兩白銀。先生可否替我辦事?”
我聽到清清楚楚,腦海里一陣翻騰嘴里念叨著:“莫不是東西兩廠?”
“先生神算,實不相瞞。那么我也都說了。我收了二十畝良田,兩戶房產和兩萬雪花銀,若先生愿意幫我,我只要一畝良田一千白銀即可。”醉漢開口道。
“滾。”我大罵道,心里可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以為我是起點,誰知道幾手下來我成了終點。
我思索著,難不成上面找我的壯漢和大爺也不過是這條利益鏈條中的其中一塊樞紐罷了。
居然都只是想著讓下面的人來做,為何不能讓他們自己碰一碰?
第三日,壯漢先來了我這里。
敲門之后直接跪下,而我則神神叨叨的說:“若想我殺西廠城主也成,明日午時一個人親自拿著字據來春風樓頂樓和我簽字并交上至少一半。”
壯漢聽完點頭離開,片刻大爺也來了。
我再度神神叨叨的說:“若想我殺東廠城主也成,明日午時一個人親自拿著銀票來春風樓頂樓和我簽字并交上至少一半。”
大爺聽完若有所思的也轉身離開。
而我立刻去把春風樓的五樓用身上的錢都包了下來,而剩下的打成了布包托人等龐大海輪值的時候全部交給他。那畢竟是他應得的,等他告老回鄉也算有些仰仗。
次日正午。
大廳的中間我用長長的屏風完全隔起,并讓小二看著穿官靴的人。一批從左側上、一批讓從右側上來。
兩人如約而至。
左側的是穿著軟猬甲的將軍,右邊則是長袍一身的公公。
“把東西通過小二給我吧。”我開口說道。
中間長長的屏風,而兩人不約而同都向小二遞上了厚厚一疊東西。
兩邊的小二自然都拿給了我,而我連忙從中間的小道下了樓。
將軍開口道:“這好好的正殿,先生在屏風之后吧?”
聽完覺得不對勁的公公也對著屏風的另一面喊道:“先生,你才在我對面把為何聲音變了?”
將軍和公公都看著屏風,而小二在此時也適當的收起了屏風。
將軍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公公從袖子里掏出了連弩。
一發三連毒箭射中將軍胸口軟猬甲,全被軟猬甲擋下但還是劃出了傷口。
而將軍咬著牙上前幾步,一刀橫劈取了公公的首級。
將軍隨后長劍杵地,堅持了半響也倒在了地上。
而我早已拿著字據銀票,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