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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條龍!自己畫的。龍尾→→?龍頭。)
(不是所有的龍頭都像馬面,比如暴龍的大頭長這樣→→?(╬◣д◢))
……
杜蜀容不得別人插話,也不接受茍不理的任何詢問。
他眼神一凜,剎那之間,四周的氣氛,仿佛凝固起來,一股股磅礴浩瀚的威壓,瞬間洶涌而出。
在這種四階威壓之下,東方和西門兄弟只覺渾身緊繃,連流動的血液,都慢慢凝固起來,臉色懼驚,心生螻蟻之感,仿佛隨時隨地,都能被對方碾壓至死。
而茍門主更不好受,因為這股威壓的初衷便是為了讓他閉嘴。
四階龍宗對三階龍師,一階之差,天壤之別,又加之杜蜀參加過曠天一戰——天王山之戰,身上的肅殺氣勢比茍門主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一米二的身高,小小的個子,有大大的能量。
在這樣的威壓下,即便是茍門主也只能是冷汗淋漓,仿若窒息。
看著這一幕,牧南只覺得好笑,他不怕威壓,更是行得正坐得直,根本不理解判堂的杜蜀為什么要來找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牧南在牧府是領教過的,如果杜長老也要這般對待他,下場未必見好。
他壓住心中百般疑惑,拱手問道:“杜長老,我就是牧南,不知道杜長老找我做什么?”
在玄云龍府中,但凡參加過天王山之戰的老一輩,便以長老稱之,牧南稱杜蜀為長老并無不妥。
“跟我去一個地方。”杜蜀道。
牧南微微一愣,隨即搖頭道:“我沒有違反府規,也沒有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連小條例都謹謹慎慎未曾觸及,不知道杜長老要帶我去哪里?”
雙目交接,牧南面色不驚,眼中毫無懼意,這讓杜長老微微一驚。
杜蜀凝視了半響之后,隨后收回了威壓,淡淡道:“跟我走就是了。”
牧南掃了一眼東方和西門兄弟,然后看著杜蜀婉拒道:“我已經和他們約好了要去逛街,要不等逛完街,我再去判堂拜訪您?”
此話一出,東方,西門兄弟紛紛驚懼——杜老出馬,牧南還能記掛逛街之事,心真是大啊!!!
茍門主被杜蜀的威壓鎖定,著急得直蹬眼,然而卻毫無辦法。
龍符規矩森嚴,杜蜀的牌面比他一個力龍門的門主高了豈止是一大截,在府規之下,他不能以下犯上,杜蜀叫他閉嘴,他便只能忍著。
杜老出馬,就沒有他帶不回去的人,牧南這般拒絕,便如火上澆油,只是,即便判堂的杜老也不能隨便抓人,牧南到底做了什么?!!
茍不理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敢問,只能聽,只能看。
“按照府規,如果我請你去,你便只能去,不能拒絕,如果拒絕,我可以定義你為以下犯上,屆時可出動武力。”杜蜀這樣說道。
牧南無語。
“別逼我使用暴力。”杜蜀補充道。
牧南唇角微抽,使用暴力正是太古暴龍最擅長的。
但他沒蠢到在這個關頭,對杜蜀使用暴力。
“一定現在就走嗎?“
“是的。”
牧南深深的吸了口氣,迅速冷靜下來。
硬杠是杠不來的,那就用軟的。
牧南銀發飄逸,氣質如仙,顏值逆天,堆起笑容時,盡顯云淡風輕,有節奏的眨眼睛的時候,更是親和力空前,孩童般的純真到了極點。
“杜長老,我知道您最是鐵面無私之人,但因為看著您很親切,所以說話就有點隨意了,如有冒犯,還請杜長老別記掛在心。”
似乎對牧南的話很受用,杜長老欣賞地點點頭,肅殺的冷臉明顯的緩和很多,“你這小兒也無需害怕,你無作奸犯科之舉,我并非帶你去判堂。”
在玄云龍府,牌面大,說的算,牧南只能欣然點頭,又因為不是去判堂,心了多了幾分好奇。
“那請長老帶路吧。”
……
“轟。”
腳下方的土地震開了一個洞,四階土撥遁地龍從地里探出了它水缸大的龍頭,杜蜀站在龍頭上,把住龍角,霎時,土撥遁地龍的嘴巴大張,將牧南含進嘴里。
戰龍是不會隨便允許除自己召龍士以外的任何人站在它頭上的,土撥遁地龍可以遁地,主管抓人,所謂的抓人方式便是含在嘴里,遁地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