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和平咬牙,絕對不能讓楚旅長,讓三十八旅的兄弟們就這么耗著等死!
“月英,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向和平看著奎月英有些抑制不住情緒激動的大聲喊道。
奎月英看著向和平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搖頭之后,奎月英又小聲在嘴邊說了一句:“要說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傷員全部都送到軍區醫院去,醫院肯定有藥物和做截肢的醫療設備。”
“送醫院?我們附近哪兒有醫院?”向和平又急忙問了一句。
奎月英又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我們附近沒有醫院,要說最近的醫院也在45集團軍駐地的最后方,距離我們這有將近四百公里的路程!”
“四百公里?”旁邊隗占山一聽這話,頓時接話道:“四百公里還說個屁啊,別說是帶著兩三百的傷員了,就算是不帶傷員,騎著馬也要跑兩三天呢。”
“我也沒說這是個辦法啊!”奎月英也急得直跺腳道。
距離最近的醫院也要四百公里的路程,向和平也是心涼了大半截。
但是看著躺在病床上重度昏迷不醒的楚云飛,向和平不甘心。
“我……我還知道一個方法……”氣氛短暫的死寂下,一直低頭不語的陳秋江開口說了一句。
“什么方法?”向和平猛地把目光盯向陳秋江。
“可是……”但陳秋江好像又有所顧慮。
這就更讓向和平急道:“可是什么可是,直接說啊,難道你想讓楚旅長和三十八旅的兄弟們就這么在這里等死?”
“可是我說的這個方法也有點不切實際。”陳秋江深吸了一口氣,再接著說道:“距離我們的這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大鎮子,叫驢駒鎮,以前是這個冀北地區最大的牲口市場,驢駒鎮是通往冀中地區的交通要道,又有平漢鐵路經過,屬于軍事重鎮……”
“驢駒鎮,平漢鐵路?”還沒等陳秋江把話說完,向和平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大聲呼道:“我們可以帶著傷員從驢駒鎮坐火車去醫院,四百多公里的路程,坐火車最多也就半天而已!”
這可是一個絕對的好方法的。
確實,感覺上去很不錯,但是陳秋江卻看著向和平一副嚴謹表情的說道:“剛才我也說了,驢駒鎮是交通要道,軍事重鎮,所以有小鬼子的重兵把守,至于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但是絕對很多……”
“軍事重鎮?重兵把守?”向和平目露寒光:“就算是重兵把守,老子也要從驢駒鎮搶一列火車帶傷員去45集團軍的駐地醫院!”
“二營長,趕快讓兄弟們休整,去驢駒鎮搶列火車!我們絕對不能白白的看著三十八旅的兄弟們在這里等死!”向和平目光鐵定的沖著隗占山大聲說道。
“是,團長!”隗占山頓時用渾厚的嗓音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