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啞然,而后笑道:“那就意味著兩種關系都錯了,就換成是另一種關系吧,成為孩兒他娘。”
“你……”澹臺依舊沒有轉身,秀發飄舞,身子曼妙,背對著他,道:“你若放我走,我們可以成為一生的朋友,不然那就是敵手。”
“沒關系,讓敵手成為媳婦,這樣爭斗一生,最終慢慢征服,我覺得是一種充滿成就感的挑戰。”李云道,在說這些話時,精氣神十足,眼中神光湛湛。
澹臺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李云哈哈大笑道:“別的不說,今夜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說是安歇,這自然依舊是一場爭執,還有小規模的“戰斗”,月光朦朧,兩人針鋒相對,很長時間后才并肩倒在床榻上。
李云攬過她的軀體,很不客氣。澹臺仙子則對他不假辭色,在這洞房夜,盡顯莊嚴與神圣,不予理會。
“喂,你這么嚴肅,是洞房花燭夜嗎,我怎么覺得你像是上了戰場?”李云問道,撫摸她柔軟的秀發。
“別碰我!”澹臺轉身。
李云忽然發現,她在暗自誦真經,使她自身分心,投入到經文的世界,故此越發顯得莊嚴與神圣。
他啞然無語,這個洞房花燭夜還真是有些讓人無言,新娘子跟一個圣徒般,此時努力使心神超脫出去。
“澹臺,你對狐女念念不忘,我們慢慢談,如何鎮壓她。”經此一說,澹臺果然不能將心神寄托經文中,回過神來。
“呀!”她立時驚叫,因為衣裙半解,雪白肌膚露在外面不少,回到現實中,不再神圣,她難以自抑,一陣悸動。
尤其是,一只手在她雪白的背上劃過,令她感覺一陣難堪,這是從未有之經歷。
“你說我們這樣像什么?”李云的手掌在她一條晶瑩的手臂上撫過,這樣問道。
澹臺羞惱,這家伙太不厚道了,這種情況下還在調侃她嗎?她磨動貝齒,忽然張口,向著李云直接咬去。
“喂,喂,喂,你咬不動,當心傷到自己。”李云說道,大方的給了她一個肩頭。
銀牙磨動,澹臺潔白的的貝齒咬在他的肩頭,十分用力,但是對于李云來說,一點都不痛,因為肉身無雙。
而且,他不得不收斂神力,不然還真怕傷到身邊的仙子。
“疼死了,輕點。”李云說道。
“你……”澹臺氣極,怎么都覺得這家伙有點缺德,這種語氣,似在故意調戲她呢。
而這個時候,一只有力的手掌已劃過她烏黑的秀發,落在她白皙柔膩的雪白頸項上,一路下滑,讓澹臺一驚,猶若觸電。
就在這一瞬間,澹臺身上寒毛皆豎,滿身都是雞皮疙瘩,妙體繃緊,猶若玉石。
“喂,仙子,你也太打擊人了,我才碰你一下,你居然就這種反應,好像一條蛇蟲落在胸前?”李云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