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謊!”副堂主聲色俱厲,捏住那雜役的脖子似乎隨時都會突然發力將其捏斷。
“嗚嗚嗚......老爺,小人沒有說謊,小人句句屬實啊!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呀!”
雜役直接嚇尿了,騷味兒撲鼻,那七情宗的副堂主見詐不出來什么,隨手就將嚇癱了的雜役扔遠,扔垃圾一般。
“石家堡簡直欺人太甚!”
“殺過去!”
“不死不休!”
莫名其妙連敵人都沒有見著就死了五人,而且連礦場都毀了,敵人的囂張和戲謔已經將七情宗的人刺激得雙眼血紅。
氣的。
“回去!沒有宗主的命令誰都不許亂來!”
雖然氣紅的眼睛,但這位副堂主最后還是沉住了氣,沒有自亂陣腳,選擇繼續茍著,等待后面的增援抵達。只不過那渾身的煞氣卻是明顯到了忍耐的極限,就像繃緊的橡皮筋,再繃緊點的話就可能直接斷掉。
沒有人再在乎這里的礦工和雜役了,所有的修士都收了聲,跟著那副堂主開始往后退去,在另一邊重新搭建了一片草棚子坐下,并且一個會陣法的七情宗修士還在周圍布置了一道簡單的示警陣法。
修士們重新駐扎了下來,可礦工和雜役們就干瞪眼了,他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兒。
下山?想到是想可不敢,沒修士老爺們發話的話他們根本不敢下山。
回礦區的草棚子待著?那邊已經塌山了,現在那里是個巨大的陷坑,哪里還找得到搭草棚子的地方?
那要不然待在原地?可這里接近山頂了,光禿禿的不說風還很大,到了下半夜能把人給凍壞。
“陳工頭,咱們現在去哪兒呀?”
“你問我我問誰去?”
陳志沒死,幾次險死還生但還是活了下來,嚇得屁滾尿流到現在臉色都還蒼白如紙。他也知道這個地方不是久留之地,可又能去哪兒呢?
“要不咱們往修士老爺他們那邊挪挪?他們那邊好大一塊地方,咱們躲遠點搭個棚子總不會有事吧?”
“去修士老爺那邊?找死的嗎?萬一等會兒那什么鬼東西又炸過來了咱們怎么辦?你難道忘了王東他們幾個怎么死的嗎?要去你去,我可不想送死。”
“不去?不去才是個死字!要么被凍死在這兒,要么等下對面的修士老爺打過來一腳踩死你。躲到后面去才能活命!”
.....
大多的孩子都瑟瑟發抖,他們或許為了錢可以豁出去命不要,愿意鉆入黑漆漆的礦洞里當一只老鼠,但平白無故的被當成螻蟻踩死卻非他們所愿。左顧右盼費力的想要開動自己麻木的腦筋,想要給自己掙一條活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