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大廳中的眾人頓時一驚。
甚至連布簾都被微微的掀起了一角。
兩雙眼睛從里面看向五幅圖后,都是有著一種難以置信的光芒。
而子爵大人則是已經真正的懵逼了。
燕寧居然……
還命人畫了圖?!
他還畫了圖?!
干啊!
他為什么能想到畫圖這種毒計?!
“大家請仔細的品鑒一下,如此細膩的畫風,若不是親眼所見,可能畫得出來嗎?還有剛才子爵大人說過了,說他只是因為在我侯府沐浴,所以被觀看到,那么,請問他沐浴的時候會讓一名畫師觀看嗎?”燕寧笑著望向四周。
“……”
沉默。
一片的沉默。
若是畫這五幅圖的人是侯府的人,那可能還能說是燕寧故意使詐,但現在是慶山有名的畫師九先生,自然是不可能有假。
“子爵大人若是還不愿意承認的話,我可以再提供一點證據,畢竟,那天子爵大人還遺落了很多東西在那間房里,只要找個懂得查驗的人一看,便知道子爵大人在我那間房里做過什么!”燕寧再次開口。
“……”
周圍的人都看向子爵大人。
子爵大人的臉色一變再變,終于沒能再忍下去。
“是燕寧逼我的,本爵被逼無奈才不得不行此下作之事,這是一個圈套,燕寧一早就算計好的圈套!”
“子爵大人說是我逼你的?可你一個上品境的高手,大家覺得我能逼得了他嗎?”燕寧看向四周。
“上品境?!”
周圍人再次一滯。
若燕寧說的是事實,那么子爵大人還真沒有可能被五名大媽給治服,畢竟,一個上品境可不是開玩笑的。
“方飛,跟李大人好好的講一講,子爵大人那天晚上是如何與五位北涼官眷在屋中**,總共**了多少次,每一次是用的什么樣的姿勢,都一一說出來,然后,再請五位下去,與證官對質,看看此話是否是真!”燕寧又是一揮手。
“好,那就請諸位大人聽好了,那天晚上子爵大人飲了一些酒,這讓他的興致變得有些高,在看到五位……”
“閉嘴!”子爵大人的眼睛已經充血:“燕寧,你好狠毒,虧得你想出這樣的毒計,但是,你莫不要忘了,就算本爵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依舊不代表本爵的指證就是空談,你在赤石山上開辟私礦的事情,想要這樣蒙混過關嗎?不要做夢了!”
“嗯……子爵大人言之有理!”李石楠自然是站在靜安子爵的一方,現在聽到這句話,便也再次站了出來:“雖然,子爵大人此事做得有些荒唐,卻也并沒有背棄什么倫理,堂上作證,自然還是屬于可信之人!”
“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還可信?”燕寧似乎有些詫異。
“自然是……可信的!”李石楠咬了咬牙。
“哈哈哈,燕寧,你沒有計策了吧?你在赤石山私自開礦的事情,證據確鑿,你根本不可能逃得了!”子爵大人已經有些瘋狂了。
到了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正式被毀了,可是,就算他的名聲被毀了,他也要將燕寧咬死。
因為,只有咬死燕寧,他才有機會翻身!
“好吧,既然這樣,不如再請李大人看一看這張紙!”燕寧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從身上摸出一張寫滿字的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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