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的夜晚十分迷人,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生活,街道的角落中時常閃過流浪漢的身影以及一些不懷好意的黑幫成員。
自由燈塔,懂得都懂。
不過也沒什么所謂了,張昭初早就脫離了洛杉磯的范圍,來到了一家臨海的小鎮上。
鎮子很簡陋,只有一條街道,道路的的兩旁都是些矮低的木制水泥混合制成的房屋。
一路匆匆行進,在不遠處,張昭初見幾個流里流氣的白人青年聚在路燈下,不知在干什么,不由感嘆道:“洛杉磯沒有貧民窟,卻有這樣的村鎮啊。”
表面上繁華笙歌夜夜不絕,實際上卻暗藏著一番玄機。
“嘿,那邊的滾蛋玩意兒,看什么呢?!”
似乎是看到了張昭初的到來,這幾個在電線桿下似乎是在吸食什么違禁品的白人青年吹著口哨喊道:“過來,我們好好的聊聊。”
另一個白人青年也不懷好意的喊道:“給我們留點錢花花,不然的話...”
說罷,他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一把擦得錚亮的小刀,低聲威脅道:“下場你是知道的。”
周圍的白人青年也起哄道:“歡迎來到扎克鎮,哈哈哈哈。”
夜黑風高,人生地不熟,對面一群人。
換做一個普通人在這里,可能會屈服于他們的武力,乖乖的交錢平事兒。
但張昭初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可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體內棲息這一個真正的魔鬼。
“我現在沒什么時間和你們說話。”
張昭初從背包里掏出了幾百米元,視線掃過這幾個白人青年,面無表情道:“誰能告訴我附近哪里有買賣漁船的地方,這些錢就歸誰。”
“你的意思是,你還有很多錢嘛?”
附近的社會青年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開始朝著張昭初靠攏了過來。
“呵呵。”
張昭初見狀,沒有任何的慌張之意,只是呵呵一笑,身子開始微微顫動了起來。
“你在這兒笑你媽呢,你這個該死的黃皮佬!”
見張昭初嘲諷似的微笑,一個皮膚略微有些偏黑的社會青年有些不爽,直接從街道臺階上站了起來,朝著張昭初走來,似乎想要給張昭初一點顏色看看。
“嘭!”
一聲巨響響起,緊接著便是那社會青年扭曲的臉!
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量直接將這社會青年掀翻,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鼻血四流,痛苦萬分。
“該死!”
其他幾個社會青年暴怒,握起手中的匕首,打算讓張昭初知道反抗的“代價”。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張昭初淡淡開口說著,同時下水道的一團污水涓涓流出,在張昭初面前,形成了一個長方形的屏障來:“我不介意殺幾個人。”
“超凡者?!”
幾個社會青年臉色猛然一變,直接將手中的匕首扔下,惶恐不安了起來。
超凡者,這個只在電視里聽過的名字,每一位超凡者可是都有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