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大戰其實早有人預料,不過連預言人恐怕都不曾想到,戰爭來地如此迅速。當能源危機愈發嚴重,盟軍與帝國之間的矛盾變得難以調和,圍繞著能源產地,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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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又一次的談判,發生了一次有一次的小規模摩擦,倒是給人種不切實際的錯覺,世界大戰會停留在談判桌上。
這種錯覺,1940年的法國人也同樣體會過,自認為嘗過一次大戰的血腥塹壕結束了所有戰爭。然而記性好的人終歸是少數,毫無懸念地,戰爭爆發了。
飄忽火光勾勒出西蒙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臉龐,眉骨上淺淺的瘢痕為雕塑作品添上冷峻線條。游騎兵們常調侃西蒙·海耶斯是隊里的臉面,除了長地太嫩,南奧塞梯戰役留給他件禮物,便是這個。從哪以后隊友們閉了嘴,因為女性輔助人員常打聽71游騎兵團的白死神。
“喀吱~”仿佛是重物壓斷枯枝,思緒拉回現實,西蒙下意識地摸向槍套,豎耳傾聽。
“嚓嚓嚓。”風掃過落葉,篝火篷出幾朵火花,西蒙懂得戰場法則,每當新兵來報道,老油條們才不浪費精力去記他們名字,活不過戰場第一夜的新兵,不是人,是件等同于彈藥的消耗品,放在末世亦然,第一夜,最為危險。
西蒙打消睡意,貼著巖壁,山丘遠處傳來轟隆隆巨響,西蒙疑惑地扣下扳機,附近的山丘起伏幅度并不大,沒道理出現滑坡或者泥石流才對啊。
腦海跳出另外個可能,一剎那,西蒙脊背涌出股寒氣,夜幕似乎真的印證了他的想法,干枯樹林像是被鐮刀刈倒,一頭堪比山巒般的灰熊直立而起,血紅對著鋼藍。
暴吼裂透樹林,卻無飛鳥驚起。
西蒙閃電般掣出左輪,大團槍焰照亮了灰熊胸口的V型白毛,子彈朝著一個點射出,這頭必須稱之為熊怪的野獸毫不介懷地照單全收。
壓抑著內心逃離**,西蒙瞇著眼持續開火,柯爾特大蟒在舊時代曾冠以“血手”的惡名,顧名思義,新手駕馭不好大蟒,后坐力反噬回去,足可撕裂虎口!同樣的,大口徑馬格南配得上大蟒威名,但隔著濃密皮毛與硬皮,大蟒六連發,居然阻止不了熊怪!
腥風極近地掃過,西蒙開了最低程度的AATS,護佑著他躲過熊掌拍擊,在MPX與M11A4間,西蒙果斷抄起了狙擊槍,飛竄入密林中,既然馬格南無功而返,沖鋒槍又有何用,尋機用點50才是王道!
崖壁多了個極深的熊手印,一擊未能竟全功,熊怪怒不可遏,熊掌拍打胸脯,赤果果的絕對力量,六顆子彈被嵌地更深,對熊怪而言,比之撓癢癢都不如。
M110A4展開槍托,全尺寸模式下的狙擊槍趕得上西蒙身高,狙擊手藏在樹干,冰冷夜風灌進他遠遠談不上健碩的胸膛,拉動槍栓,這倒不意味著要上膛,而是退膛,西蒙取下銜在唇邊的穿甲彈,彈頭刷著一條黑線,強鎢芯穿甲彈頭。
數十年歲月中,這片山脈未有人類踏足,熊怪撥弄著西蒙遺留下的MPX,異常好奇這塊黑色塑料,但西蒙隨風飄散出的體味宛如指明燈,之處一條獵殺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