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隆安帝對賈薔的了解,他若果真想不讓賈薔動參寧侯府,這兩天早就警告數回了。
如今既然沒說,那自然有沒說的道理。
如此,賈薔就更沒有放手的道理!
不管陳家父子是不是主謀,既然李晴是陳家婦,跑腿辦事的都是陳家下人,參寧侯府還想置身事外,豈不可笑?
“即刻點人出發,本侯現在還是繡衣衛指揮使,爾敢抗命?!”
“喏!”
……
神京西城,永安坊。
參寧侯府,三恪堂上。
參寧侯陳煜已經三天沒去勇武營了,打賈薔回京的消息傳來后,他就帶著親兵在家等著。
賈薔的惡名,和其膽大包天、心狠手辣,在京中從來不是秘密。
盡管林如海那妾室未死,孩子也保不住了,他進宮也求得了恩典,但賈薔會不會犯渾沖動,誰都不能擔保。
若他不在家,憑府上這點人,是擋不住一個瘋子的。
“老爺,昨兒賈薔又住在宮里了。”
世子陳興來報,陳家一直盯著賈薔的動向。
此刻得知賈薔回京不過三天,就在宮里住了兩宿,這等圣眷,著實讓陳興感到酸澀。
他和親王府的郡主成親成為儀賓這些年,都沒資格進宮住一宿……
陳煜看著陳興,如何猜不到他的心事,怒哼一聲道:“該死的畜生,那賤人起了那樣的心思,存心將參寧侯府拖入地府黃泉,你就一點都未察覺?居然還幫著她四處打探,查人家林府內眷的動靜,你是豬腦子啊?若不是圣上隆恩,林如海是個書生,真計較起來,你能逃得罪責?”
陳興聞言,垂頭喪氣道:“兒子也沒想到,寶兒他娘會做出這等事來,原以為只是見個面,罵林家婦一頓出出氣,誰曾想……”
陳煜聞言,恨不能砸爛這龜兒子的狗頭。
陳興見狀忙賠笑道:“老爺,事情不是都已經過去了?皇上都給了恩典,那球攮的賈家子再怎么猖狂,也不敢違逆圣意罷?老爺去軍營便是,不必擔心家里。”
陳煜哼了聲,三天來都沒甚么動靜,他心里也放心大半。
賈薔回來第一天,他以從勇武營帶回一率兵馬來做親兵。
如今打發回去大半,家里只留了二十人。
過了今日,還是全部打發回去的好。
正這般思量間,忽見侯府管家急匆匆進來,大聲道:“老爺,老爺,不好了!”
陳煜父子見之心頭紛紛一跳,陳興臉色有些發白道:“花叔,甚么事這樣慌慌張張的……”
老管家急道:“繡衣衛來拿人了,來了好多人,把侯府都圍了!老爺,快去看看罷!”
陳煜臉色肅煞起來,眼中浮現一抹狠厲,起身大步往外行去。
豈有此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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