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常已經被李慢侯吃過。
不是他好色,男人都好色。
但他能克制,關鍵是沒人要求他克制,還縱容他。
是一天晚上,金枝自作主張將張妙常塞到李慢侯床上,黑燈瞎火的,他禁慾很久,一時沒有把持住。
禁慾是因為家里女人身子都不方便,那時候揚州夫人晏貞姑剛剛生產完不久,金枝又懷上了,出現了一個空窗期。
張妙常一心現身,她多聰明一丫頭,沒事暗示一下主婦金枝,說男人不在家里滿足,肯定會在外面尋歡。
金枝也沒別的選擇,加上張妙常的手段,一直讓金枝覺得是自己人,反正比那個晏貞姑更親近。就安排了這件事。
如果不是半推半就,李慢侯還真不敢下手,不是有什么后果,而是真的不敢。
女人太復雜了,本以為宋代的女人應該簡單一些,結果發現,他還是不了解。
家里現在都快分家了,晏貞姑一房,金枝和張妙常一房,連吃飯都是分開吃。
一個家,不像一個家,李慢侯倒是有意打造出一種合家歡的氛圍,可在晏貞姑哭了好幾次,并揚言要回揚州的威脅下,他不得不屈服,允許她們各過各的。
兩個女人他都搞不定,再多一個心思更多的張妙常,他不覺得會有好日子。
不過張妙常卻沒有讓他難過,伺候起人來,比晏貞姑放得開,比金枝花樣多。十天里倒是四五天都在她房里,這就是一個能黏住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