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殺清河劍派滿門的兇手,以及背后的指使者,才是你最應該恨的!
殺了他們,為清河劍派報仇之后,你可以再和本座算賬。”
陸彩依手放了下來,臉上再沒有一絲掙扎。
“為什么幫我報仇?我憑什么相信你?”
“這個時候,本座說什么好聽的話,你都不會信。
若是本座說自己喜歡上你,愛上你,這太荒唐,本座自己都不信。
那么,只能說,本座饞你的身子!
如此一說,你可相信?”
陸彩依冷笑一聲,王動如果說喜歡她,她當然不信。
但是饞自己身子,這么可笑、恥辱的理由,她卻不得不信。
自己活著,就是個悲劇!
可她又不能死。
之前,是為了保護清河劍派。
現在,則是為了給清河劍派報仇!
“這是玄水訣,可以直達先天的功法,沒事的時候多修煉修煉。
而且以我對你的了解,這功法挺適合你。
想要給清河劍派報仇,自己首先要強大起來。”
王動明白,這個時候,一定要給陸彩依希望。
尤其是要找點事情給她做,不能讓她閑下來。
因為這個人嘛,不管男人女人,一旦閑下來,就容易作!
沒事讓陸彩依多修煉修煉,化悲傷為動力,轉移轉移注意力,挺好。
陸彩依接過玄水訣后,還是半死不活的站在那里。
“唉!”王動嘆了一口氣,一只手探出,撫著陸彩依的后頸,將她擁入懷中。
蜻蜓點水,在陸彩依額頭上一吻。
陸彩依一動不動,沒有掙扎,沒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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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落前夕,陳白澤找到了王動。
“教主,屬下已查到那具尸體的身份。”
“說!”王動面無表情。
“這具尸體,是血衣樓的刺客,代號‘血槽’。”
“血衣樓?”
王動眉頭一皺,這就有些麻煩了。
這是買兇殺人,幕后指使者難找了。
血衣樓這個組織,屹立江湖數百年,規矩嚴明,對于買兇者的身份,一向守口如瓶。
自己如果上門去詢問,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會告訴自己,出再多錢都沒用。
除非,用武力鎮壓!
王動堅信,這個世界沒有人不怕死,血衣樓也不例外。
但是想要用武力鎮壓血衣樓,王動還不夠格。
除非兩位老祖出手,但兩位老祖可不會聽王動的命令。
其實如果兩位老祖真的出手,反而更加麻煩,后患無窮。
因為血衣樓的先天,比風云神教只多不少。
血衣樓這個組織,不僅在云州有分部,周圍好多州都有血衣樓的分部。
真集合幾州之力,血衣樓滅了風云神教都不是問題。
“下去吧。”王動對著陳白澤說道。
“是!”
陸彩依從后面走出來。
“你也聽到了。”王動面色有些無奈。
如果查到是哪個門派做的,哪怕是頂尖門派,甚至就算是有三位先天坐鎮的血河宗,王動也有勇氣去剛一波。
畢竟先天輕易不會插手江湖事宜,正常情況下更不會主動對自己出手。
“兇手,真是血衣樓的人?”陸彩依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