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躺在病床上,右手被紗布包的像個球一樣。
張玉鷗坐在病床前,用小刀削著蘋果,嘴里抱怨道:“不就是個保安工作嗎?那么拼命干什么,還用手去給人家擋子彈,你以為你是誰?刀槍不入的鐵金剛嗎?”
她聽說高寒中了槍,立刻曠課奔了過來,結果發現高寒只是手受了傷,而且還不是貫穿傷,用鉗子直接就可以子彈拔出來,張玉鷗趕到的時候,就連縫針都縫好了。
原本高寒可以直接出院,不過在晨星影視工作人員的堅持下,才住院觀察一天。
張玉鷗松了一口氣,才有精神抱怨高寒。
“當時根本沒多想,只是順手一擋,擋住了才想起來那是子彈——”高寒也很無語,當時真的沒多想。
如果早想起來那是一顆子彈,高寒說不定就不擋了——被槍打,手很疼的。
高寒還是第一次做安保工作。
李紅和晨星影視的安保人員對他說,他的主要防范目標是狂熱的觀眾和粉絲。
尤其是演唱會現場,一定要注意不要讓人接近紀曉楠。
可從來沒人跟他說過,會有槍手來要紀曉楠的命。
張玉鷗望著高寒——擋完了才想起來那是子彈,幸好你不是用頭去擋。
“篤篤篤——”有人敲門。
“請進。”張玉鷗說道。
聽到張玉鷗的聲音,外面的訪客停頓了一下,才推開門。
推門走進來的,是紀曉楠和她的助理小莊。
“您好,您就是高教習的妻子張玉鷗吧?我是紀曉楠,多虧了高寒,不然我可能就死了。”紀曉楠微笑著主動伸出手。
“您是紀曉楠?楠哥?”張玉鷗吃了一驚。
高寒說自己要執行一次武館任務,要為雇主提供三天保護,可他沒說過是這位。
紀曉楠的笑容有點僵硬。
作為一個女明星,被人稱為‘楠哥’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尤其是在高寒面前。
不過張玉鷗的態度倒是熱情了許多。
“楠哥,能給我簽個名嗎?”
“當然沒問題。”紀曉楠拿出一支筆。
“紙、咦,紙呢?”張玉鷗急忙在房間里找來找去。
“我這里有,張姐,這個本子可以嗎?”小莊急忙從自己的手袋里拿出一個便簽本,從上面撕下一張紙來。
作為助理,她身邊總是帶著各種各種小東西,以應付各種意外。
“啊,好,謝謝。”張玉鷗接過紙,轉身遞給紀曉楠。
紀曉楠在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問過張玉鷗三個字怎么寫,在紙上寫了一句祝福:“祝玉鷗小姐永遠年輕美麗。”
然后,她才轉身面對病床上的高寒:“大恩不言謝,你救了我的命,我不想直接說錢這么庸俗的東西,不過如果你需要錢,那只管開口,多了不說,三五千萬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不要說家里的錢,就算僅僅靠她自己,拿出三五千萬也不算什么困難的事。
“酬金你們公司已經付過了。”高寒搖搖頭。
“那我們交個朋友吧,我,紀曉楠。”紀曉楠伸出左手。
“高寒。”高寒伸出左手。
兩只左手握在一起。
“這位是我的妻子張玉鷗,嗯,看起來是你的粉絲。”高寒介紹道。
“什么粉絲,你的妻子就是我的好朋友,玉鷗,如果你對演藝圈有興趣可以來找我,我在這個圈子里認識不少人呢。”紀曉楠熱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