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下午時。
董禮義抱著一頭野豬和周云雷一起來到了藏經閣。
“這里是藏金閣重地,來者止步!”見到兩名陌生的修士想要闖入藏經閣,執法堂的修士朗聲阻止。
董禮義只是區區練氣境,自然不敢和練罡期的前輩對話,于是已經到了元煞境的周云雷主動站了出來。
“這位師兄,實不相瞞我二人乃是白堡弟子,這位董師侄更是白金印長老的親傳弟子,不知金印長老是否還在藏經閣,若在的話,麻煩通傳一聲。”周云雷極有禮貌的說道。
那執法堂弟子一臉奇怪的打量著兩人一豬,方才以狐疑的口吻問道:“你這個白家子弟,怎么這般謙遜,莫不是冒充的?”
“豈敢?我有身份玉牌。”周云雷交出了自己的玉牌,那執法堂弟子查看一番啞然失笑。
原來是白堡的外姓子弟……
“這位周師兄,實不相瞞,如今藏經閣的主事人,依舊還是白金印師兄,只是如今兩位想要見他,卻是見不到的。”執法堂弟子微笑說道。
“為何?”周云雷詢問道。
“這位周師兄,你恐怕有所不知如今正值白真人和凌華仙子大婚在即,白金印師兄深受白真人器重,自然諸事纏身,無法在坐鎮藏經閣,如今藏經閣已經被大陣封閉,就算我放兩位進去,兩位也是進不去的。”執法堂弟子說道。
“那師兄,便不打攪了。”周云雷抱了抱拳便準備帶著師弟離開。
“等等!既然二位是白堡中人,那位又是白金印師兄的弟子,不如就到藏經閣的院子里住下吧,里面還有兩處空著的房間,等三日之后,白真人和凌華仙子大婚完畢,白金印師兄忙完了,你們自然也就能入藏經閣觀閱典籍了。”執法堂弟子微笑說道。
“那……那就卻之不恭了。”周云雷嘿嘿笑道。
“兩位,請跟我來。”執法堂弟子十分友好的說道。
“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周云雷問道。
“不敢,執法堂凌照岳。”執法堂修士說道。
“凌照岳師兄,我記得白真人是和凌卓華仙子訂婚,怎么又變成凌華仙子了?”周云雷奇怪的問道。
“周師兄有所不知,凌卓華仙子和白真人訂婚之時,便已經改名為白凌華了。”凌照岳開口解釋說道。
凌卓華仙子居然改姓了,女隨夫姓么……
女人既然改姓,那便說明是這一場婚姻是出嫁而不是入贅。
不僅是出嫁,而且嫁妝是整個天池山凌家堡。
對此周云雷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口,凌照岳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談下去的意識,畢竟這也算是天池山凌家之恥了。
兩人尷尬的笑了笑,便沉默不語的來到了藏經閣院落。
三層閣樓藏經閣便坐落在大院之中,陣法的光幕將其完全籠罩,
院子周圍散落著一些小房間,周云雷和董禮儀收拾了兩個房間,便住在了這院子里。
……
當天晚上。
一頭野豬趴在了藏經閣的陣法光幕前,一頭的穿山甲從他的腹下鉆了出來。
天乙獸,俗名破陣子。
其血脈天賦便是專破各種禁制陣法。
野豬趴在草叢中,佯裝呼呼大睡。
陣法光幕波光一閃,天乙獸便輕巧的鉆了進去。
九宮太和殿。
盤膝打坐的白云婷坐在一個八卦圖的中央。
在她身前分別坐著兩名女子。
一人身上紫霞纏繞,另一人身上則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突然間。
白云婷睜開了眼睛,目光帶著一絲疑惑之色。
藏經閣陣法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