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杜然一沒進屋拿校徽,讓自己的同學進學校后,在圍墻處把他的校徽丟了出來,用了同學的校徽進了校門。
這件事杜然一選著性遺忘了,打破了認知后,其實破綻百出。
家里的飲料、牛奶、零食,時不時有,時不時沒.....
但這件事你不能去怪姑姑和姑父,疼自己的孩子是天性。
那個時候姑姑和姑父一家條件不算好,況且多帶一個人也費了很大的精力,你不能因為他們對自己孩子的疼愛去抹殺掉一個姑姑帶了你三年的情。
這一晚的杜然一沒有很快的入睡,不知不覺臉上有了淚痕,伸手抹了去。
這也讓杜然一對于平衡法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平衡法不是讓你小心翼翼去維持自己身體的內平衡,而是允許。
人不是一個人,是你的一切物質的組成,是系統性的。
血肉筋骨皮,細胞和菌群,如果你主動的去維持這些平衡,多累啊?時刻擔心這個細胞出問題,那個細胞越獄,最終可能會練瘋掉。
是允許它們的個性和特性,大家就是我,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平衡法也許是最無私的修煉之法,平衡生長激素應該是作用于整個身體的,包括體內的微生物。
“嘟嘟...”手機響了。
杜然一把手機拿過來,來電顯示是一個朋友。
慕巖。
可能算是杜然一唯一的朋友。
“喂。”
“你小子回來也不跟你巖哥說一聲?怎么,去了大城市不認人了?”
杜然一臉上有了笑容:“有意思嗎,你這個大老板還要諷刺我?”
“嘖嘖,反正你巖哥不高興了,在哪兒?”
杜然一報了自己酒店的名字。
慕巖比杜然一大三歲,小時候是鄰居,一起長大,是哥哥的模式,那個時候他們還住在村里。
杜然一從小就是那種乖孩子,慕巖不一樣,調皮搗蛋,而且他的調皮搗蛋是骨子里的。
小時候玩一種叫擦炮的東西,一群村里的小伙伴玩,塞墻縫里,塞包菜里,塞蘿卜里,這是常規玩法。
不常規的丟廁所里炸糞,但也不牛B。
最牛B的是什么?是慕巖,他真去炸牛B了。
把牛炸得滿村子跑。
為什么說他是大老板,高中念了,大學就沒念,出去做生意,兩年時間開上了大奔,還開著大奔去學校找過杜然一。
他做什么的?賣兩性用品。
后來這個行業猶如雨后春筍,競爭大了,不賺錢了。
但賺到第一桶金的慕巖并沒有發財,在大城市浪光了,后來又回到了小縣城,用他的話說,小地方才有安全感。
十分鐘的時間,一輛寶馬敞篷車出現在酒店的門口。
把杜然一看的一愣一愣的。
慕巖走過來,二話沒說,攬住了杜然一的肩膀:“兄弟,我從你爸哪兒過來的。”
這句話的潛意思就是在說,你的事我知道了,晚上交給我。
杜德勇現在還在夜市工作,慕巖時不時就會去吃宵夜,知道杜然一回來,也是從杜德勇那邊知道的。
慕巖是個老帥哥,喜歡健身,體格比杜然一壯實。
“你又換車了?”車上,杜然一問道。
“租的,若不是在縣城開法拉利太扎眼,我都想租一輛法拉利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