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春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不敢去看鐘璃,掩面而走。
許七安飛奔過去,把鐘師姐攙扶起來,她帶著哭腔,委屈的問:“他為什么打我........”
“.........”
許七安也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憐惜的摸了摸她頭:“他這人有毛病,以后見著了,躲著他走。”
............
禁軍統領帶著下屬離開許府,騎馬奔出一段路,這才減緩速度,問道:“許府情況如何?”
下屬回答道:“近來沒有新入府的仆人,也沒有易容喬裝的痕跡,每個人的身份都問清楚了,回頭可以找府衙、長樂縣衙的戶籍核對身份。
“另外,我們簡單搜查了一遍許府,沒有發現來歷不明的女子。”
看來他確實與王妃毫無瓜葛..........禁軍統領頷首,吩咐道:
“這段時間,派人盯著許府,注意每一個出入府中的人,如果有新入府的下人,立刻匯報。”
下屬點頭應是,而后問道:“許七安需要派人盯著嗎?”
禁軍統領沒好氣道:“你盯的了一個六品武夫?”
“.........”
回宮后,禁軍統領把事情如實匯報,元景帝沒有回應,既沒繼續追查的吩咐,也沒說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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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陽光透著微微的燥熱,綠葉在烈日的光輝中透出七彩斑斕的光暈。
嬸嬸決定要給大家做酸梅湯喝,獲得許鈴音、麗娜、褚采薇一致好評。
許七安推開二郎書房的門,許二郎正與楚元縝對弈,一邊喝酒,一邊對弈,一邊談天說地。
篤篤.......許白嫖敲了兩下桌面,引來兩人的注意,沉吟說道:
“二郎,我記得有一種官職,是記錄皇帝宮廷內的一言一行,事無大小,都要記錄。”
楚元縝笑道:“是起居郎。”
許七安立刻點頭:“對對對,就是起居郎,嗯,是翰林院的對吧?”
許二郎抬了抬下巴,頷首道:“翰林院負責修撰史書,而起居注是修史的重要依據之一,自然是我翰林院的清貴來擔任起居郎。”
許七安追問道:“你能接觸到嗎?”
許二郎略有猶豫,點點頭:“有些困難,但可以。”
許七安小聲道:“我要元景帝登基以來,所有的起居注。”
........許二郎一口拒絕:“荒謬,起居注帶不出來,再者,也無法堂而皇之的抄錄。”
許七安搖頭:“沒讓人抄錄,更沒讓你帶出來,用你腦子記下來,然后背誦給我。八品修身境,早就過目不忘了吧。”
許二郎臉一白:“那也很累的,起居注篇幅過長.........”
許七安拍了拍小老弟的肩膀:“你不是和王家小姐眉來眼去嗎,大哥過陣子教你一招絕學:江戶四十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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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許七安騎著心愛的小母馬,來到一家酒樓,要了一個包間后,點好酒菜,慢慢等待。
一刻鐘不到,刑部陳總捕頭和大理寺丞,先后赴約而來。
兩人穿著便服,鬼祟的很,似乎怕人認出來,做了簡單的易容。
“許大人現在是禁忌人物,與你私底下相會,得小心為上。”大理寺丞臉上掛著老油條的笑容,悠然的吃菜喝酒。
陳總捕頭臉色嚴肅,開門見山:“找我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