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凌云聽見身后眺望臺傳來那個白袍公子哥的聲音:“啊,忘了,還有一件事沒做,你是月氏山莊的道士吧。”
“..........”凌云瞳孔霍然收縮,只覺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情緒在瞬間有爆炸的傾向。
然后,他發現自己走不動道了,雙腳仿佛被黏在地上。
不不,快動起來,要把消息傳回來,要告訴許銀鑼,他讓我來打探情報,我不能辜負他的信任..........凌云面頰抽搐,身體開始冒汗,額頭滾出豆大的汗珠。
白袍公子哥出現在他身前,笑瞇瞇道:“你要回去報信?”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一個散人而已。”凌云強撐著說。
白袍公子哥招了招手,喚來一柄插在街面的長劍,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表情:“我沒說不讓你報信,不過.......”
他頓了頓,獰笑道:“很抱歉,你得爬著回去了。”
他冷漠的揮劍,光芒一閃,凌云膝蓋處猛的一沉,兩只小腿離開了主人。
“啊啊........”他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疼的滿地打滾。
白袍公子哥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趕緊爬回來,說不定還能在血液流干之前得到救治。”
說完,揚了揚手里的劍,道:“各位看到了嗎,貨真價實的法器。明日蓮子成熟之時,你們人人都有機會斬殺許七安。”
“少主,如果被主人知道,你會被責罰的。主人說過,不要輕易招惹他。”左使傳音勸誡。
“不招惹他,那我這次外出游歷的意義何在?”白袍公子哥冷笑一聲。
此次游歷,磨礪武道是主要目的,但見一見那個本該死在京察年尾的小子,同樣是他的目的。
京察以來,他陸陸續續不斷聽到關于許七安的事跡,憤怒的心里發狂。
姓許的有多風光,他心里就有多憤怒。
那些榮光,那些奇遇,本來應該是他的。
最重要的是.........氣運,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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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過后,許七安獨自一人在僻靜的院子里修行《天地一刀斬》的前置過程,讓氣息和氣血往內坍塌,凝成一股。
觸類旁通,以此來加強對身體力量的掌控,加快化勁的修行。
他感覺自己隱隱達到了瓶頸,只差臨門一腳,就讓踢開五品的大門。
“總感覺差了點什么,希望明日的戰斗能讓我如愿以償的晉升.........”許七安耳廓一動,聽見略顯輕盈的腳步聲朝這邊奔過來。
他當即收功,扭頭,看見月氏山莊的莊花秋蟬衣小臉發白,大眼睛里蓄滿淚水。
與許七安目光對上后,淚珠就如同斷線珍珠,啪嗒啪嗒的滾落。
秋蟬衣抽抽噎噎的說:“許公子,凌云,凌云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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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欠的更新都補上了,呼,如釋重負。睡覺睡覺,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