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女子們紛紛表明態度。
果然,國師逼我和她們劃清界限,她們也想要我表態。這種時候,我顯然是保持沉默最好,私底下再逐個擊破。
.........許七安看了一眼許玲月,后者沒有搭理他,保持沉默。
洛玉衡目光一冷,嘴角挑起一個危險的弧度,道:
“許郎,你再推三阻四的,我就要生氣了。”
臨安等人的目光瞬間犀利,直勾勾的盯著許七安。
唉,國師啊國師,我之所以逃避這件事,主要是不想你徹底社死啊!許七安心里嘆息一聲,剛想說些什么,許玲月先開口了:
“許郎?”
她表現的極為震驚:“國,國師,您和我大哥.........”
洛玉衡終于回過頭來,正眼看了一下這位人宗的記名弟子,淡淡道:
“許七安是我的雙修道侶。”
許七安離開京城這段時間,許玲月已經是人宗的記名弟子,這是為了躲避嬸嬸的催婚。
在其他女子看著他的時候,許七安也在看許玲月。
眼下的局面是洛玉衡咄咄逼人,其他魚兒不服氣,聯手對抗。
一邊不承認和他有關系,一邊又等著他表態。
“玲月要做的是打消國師咄咄逼人的態度,把這件事不慍不火的帶過去,只要國師主動放棄,我就有把握私底下把她們哄好..........”
許七安心里分析著,看向許玲月的目光里帶著期待。
誰知許玲月抿著嘴,一言不發。
她不說話,裱裱可就忍不了了,冷笑道:
“道首身為大奉國師,與我父皇同輩人物,竟與許寧宴一個晚輩雙修,傳出去不怕人恥笑嗎。”
這是變相的在嘲諷洛玉衡老牛吃嫩草,年紀一大把,竟看上一個后生晚輩。
臨安,你這答題節奏要送命的啊........許七安嘴角猛的抽搐一下,果然,論挑釁還是她最在行。
鐘璃小聲道:“她只是在利用許七安,她不要臉。”
李妙真:“此事與我無關,只不過實在不喜國師咄咄逼人的態度。”
懷慶淡淡道:“本宮與許大人亦是清白關系,倒是有些好奇國師為何非逼的他與我們撇清關系。”
褚采薇也覺得很冤枉,道:
“我和許寧宴只是朋友關系,為何要逼著他與我斷絕往來,真是的,國師太霸道了。”
懷慶嘴角一挑:“想來是不自信吧,臨安雖然蠢,但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
許七安一邊滿腦子“臥槽”,一邊堤防洛玉衡翻臉動手。
紅顏知己們吵架撕逼時,身為男人不好明顯的偏幫哪一方,但要在邊上顧著,不能讓她們打起來。
洛玉衡怒極反笑:“一群牙尖嘴利的小賤人,你們既然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
李妙真等人臉色一變,頓時就慫了一半。
臨安強撐著說:“你,你想怎么樣。”
病嬌國師不理會她,側頭看向許七安,柔聲道:
“許郎,你既不愿意舍棄這些賤人,那我只能替你做決定了。
“鐘璃是預言師,那就鎮在摘星樓底二十年,此事我會親自與監正商量。
“至于臨安,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小皇帝剛上位不久,根基不穩,我便直接找他說明許郎是我道侶,看他愿不愿意得罪我。”
洛玉衡審視著懷慶:“魏淵死后,你在朝中還有靠山?”
她轉而看向李妙真:“冰夷元君正在找你,我今兒就綁了你,給天宗送一份禮。”
鐘璃縮了縮身子。
臨安咬牙切齒。
懷慶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