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真氣抖冷。
然后,她們一起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當即表明態度:“國師,莫要說些嚇唬人的話。”
洛玉衡就覺得很委屈,剛才小賤人們嘲諷她的時候,許七安就冷眼旁觀。
這時,許玲月細聲細氣道:
“國師何必大動肝火?
“我大哥雖然常去教坊司,夜夜眠花宿柳,但我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辜負國師。”
謝謝了老妹.........許七安心情復雜,感覺她在綿里藏針的諷刺自己,偏偏無法反駁。
許玲月繼續道:
“我可以向國師保證,大哥與兩位公主是清白的。李道長借住許府期間,與大哥止乎禮,以好友相稱,絕對沒有男女之間的情誼。”
洛玉衡皺了皺眉:“你在暗諷我善妒?”
許玲月忙說:“弟子不敢,弟子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身為妹妹,自當維護兄長的清白。也希望兄長和國師之間莫要因為誤會,傷了感情。”
她這番話說的很漂亮,既為懷慶等人說話,又默認了洛玉衡和許七安的關系。
誰都不得罪的做著和事老。
果然,李妙真等人有了這個臺階,便不說話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不和洛玉衡一般見識。
但病嬌的洛玉衡不吃這套,不悅道: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許玲月臉色一白,眼里有淚光閃爍,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這就哭了?
臨安都覺得自己沒那么嬌氣。
許七安吐出一口氣,挺著腰桿,沉聲道:
“國師,你怎能如此說我妹子。”
私底下傳音道:“夠了,我和她們清清白白,莫要再鬧。”
洛玉衡嗤笑一聲。
許玲月搖搖頭,抽泣道:
“大哥,是我多嘴了。
“你雖是爹娘一手養大,但他們畢竟不是你生母,你愿與誰結為道侶,是你自己的事。爹娘尚且沒有干預的資格,我便更不該指手畫腳。”
洛玉衡眉毛一揚。
這個許玲月搬出許七安的叔嬸,看似退讓,其實是很高明的以退為進。
雖不是親生父母,但生恩不如養恩。
她在借此反駁自己的那句“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她和許七安有道侶之實,所以能逼著他和其他女子劃清界限,卻不能逼著許七安不認妹妹。
洛玉衡淡淡道:
“罷了,許郎,你便在此發個誓。
“絕不會與這些小賤人有任何茍且,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發過誓,此事便揭過了。”
臨安幾個花容微變,氣的臉都白了。
現場火力又集中在許七安身上了。
洛玉衡不好糊弄,目標明確。
盡管許玲月不停的和稀泥,帶節奏,轉移目標,都沒能動搖她。
玲月會怎么應對呢?許七安心里想著,便聽許玲月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