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之后,張寧卻沒有進入自家宅邸,而是推開了旁邊柳秀秀家的大門,走了進去。
張寧已經沒有家人了,柳家三口子就是張寧的家人,這離家多日,回來后總該報一聲平安。
推開院門,便見柳秀秀抱著一大堆的布往外走。柳母因為長期染病,干不得重活,平常以織布補貼家用,柳家姐妹從小也是織布能手。
待織好布后,就拿去布莊換錢。
多日不見,秀秀還是粉嫩標志。她本抱著大堆布埋頭向前走,不想會有人開門進來,頓時嚇了一跳,待抬頭見是張寧,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張哥哥。”
隨即布也不賣了,眼神示意張寧進來。張寧會意跟了進去,柳秀秀帶著張寧來到柳家大堂坐下,柳秀秀回屋把布放回去,然后去廚房燒茶給張寧吃。
這功夫柳母也驚動了,她便出來陪張寧說話。
“這一趟事情辦的怎么樣?”柳母問道,說話的功夫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她長期染病,素體虛弱。
這一次去臨江,張寧是借口辦私事。
“很順利。”張寧笑著回答道。
“順利就好。”柳母點頭說道。
這時候柳秀秀端著茶盞走了進來,放在了張寧身旁茶幾上。不是什么好茶,畢竟柳家不是富貴人。
張寧也不介意,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放下。
“這段日子家里沒發生什么事兒吧?”張寧問道。
“沒呢,一切平安。”柳秀秀搖搖頭,甜甜笑道。
“平安是福,沒事就是好事。”張寧含笑說道。
“秀秀你忘了,張家還是發生了一件事情的。”柳母卻說道。柳秀秀聞言吐了吐粉舌,然后笑著說道:“險些忘記了。”
隨即柳秀秀說道:“三天前有人來拜訪張哥哥,我說張哥哥出遠門了,他一臉失望,說是三天后,也就是今天會再次登門拜訪。”
“喔。”張寧有些驚訝,要知道張家一直低調,在齊都內所交往的多是柳家巷人士,或者是牢人們,這些人很少有秀秀不認識的人。
“什么人?”張寧問道。
“那人自稱是李元雄,說是什么李元霸的弟弟。看他衣服料子很好,是貴人們穿的衣服,不會有什么事情吧?”說到這里,柳秀秀的小臉上露出了擔心之色。
“若是禍事,那等貴人要對付張家,何必好言好語?只需要片刻,就可以讓張家灰飛煙滅。所以無須擔心。”柳母卻說道,隨即笑道:“恐怕是張伯生前留下的遺澤。”
張寧的爺爺張安世為人八面玲瓏,生前狐朋狗友甚多,結交了什么達官顯貴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這達官貴人來找張寧,恐怕是有好事。柳母是這么想的,但柳母也有些擔心。
她當然也希望張寧能夠飛黃騰達,但是如果張寧飛黃騰達,那么自家傻閨女可就配不上張寧了。
這魚與熊掌,安能兼得?
左思右想,甚感覺為難啊。
不過柳母卻想錯了,那李家卻并不是張安世留下來的遺澤,而是張寧自己的人脈。
說起張寧與李元霸,確實是有一段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