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搖了搖頭。
夜璃裳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掌門的病有沒有解藥,如果我娘在這里就好了,她一定可以替掌門找到最好的大夫,治好掌門的拖延癥的!”
祁文翰本也想說點什么,但他想要隱瞞自己是六皇子的事情,所以還是選擇沉默了。
等到午時三刻。
閻楚終于懶洋洋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啊~~所謂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前幾日在外頭睡得太不踏實了,還是自家睡得舒服啊!”
閻楚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時間。
“霧草,都已經中午了?怎么沒人喊我啊!”閻楚無語道,“給新生上的第一堂課就要遲到,也太丟臉了吧!”
不過隨后他又想了想。
身為掌門,如果連個遲到的特權都沒有的話,那這個掌門當了有何用??
于是,閻楚理直氣壯地準備睡個回籠覺。
正當此時,屋內響起了敲門聲,吵得閻楚無法入睡,他只能起床開門。
“閻掌門,您怎么還在睡啊?”牧許宗與劉亞索站在門外,滿臉無奈地說道。
劉亞索說道:“掌門,所有弟子都已經在演武場等候多時了。”
閻楚老臉一紅,捂著額頭說道:“哎,昨夜為了給清淺創造功法,熬夜一個通宵,這才睡過頭了,實在不好意思!”
熬夜為清淺創造功法??
牧許宗一聽,趕緊拉著閻楚回到床上:“閻掌門辛苦了,上課什么的不著急,您再回去休息休息!”
他可是聽牧清淺說過了,閻楚為每一名弟子單獨創造功法的事情!
最差的都是天級!
而李澤陽的,更是仙級功法!
為了女兒的仙級功法,牧許宗自然要把閻楚當祖宗般供起來。
牧許宗如此熱情,閻楚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說道:
“罷了罷了,反正已經起床了,就先去看看弟子們吧!”
“閻掌門宅心仁厚,為弟子如此操勞,乃吾輩之楷模啊!”牧許宗拍馬屁道。
閻楚起床洗漱,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又吃過了莫言離做的早餐,這才慢悠悠地帶著牧許宗與劉亞索來到演武場。
而此時,距離閻楚昨天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新弟子們曬了一早上的太陽,一個個大汗淋漓,神色衰弱。
老弟子們剛剛起床,精神飽滿,神采奕奕,還列起了隊伍。
閻楚見狀,有些不爽道:
“你們看看師兄師姐們,驚雷派弟子就該拿出驚雷派的氣勢來,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像話嗎?”
新弟子:“……”
老弟子們忍不住偷笑。
現在新弟子們經歷過的,他們老弟子以前也經歷過。
不過現在老弟子們都學精了,出于報復心理,自然要看新弟子出糗了!
以前掌門總是欺負我們,如今總該欺負欺負新弟子了吧?哈哈哈哈!
閻楚想了想,對老弟子們說道:
“既然你們這么精神,那就都繞著縹緲峰跑三十圈吧,給師弟師妹們起一個表率!”
老弟子:“……”
我這輩子走過最深的路,就是掌門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