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一個訝異看著對方道:“你寫了和我一樣的詩詞?”
別看李戰的這句平平無奇,其實這句話中大有門道,李戰的反應速度很快,他一聽說秋誼思是兩個人寫的之后,李戰就感覺到了不妙,所以李戰先下手為強,對著那位劉弋壬來了一句,你寫了和我一樣的詩詞?
這是提前的將這首詩詞占為己有。
如果對方沒有聽懂里面的意思,李戰就能絕地反攻,然后將里面的水給攪渾,不過,讓李戰遺憾的是,對方不傻,他聽出了李戰話中的意思。
所以劉弋壬馬上的喊道:“沒有...我沒有和你寫一樣的詩詞,這首秋誼思就是我的寫的,你是抄襲者,房相公,我有證人,我寫這首詩的時候,是有證人的。”
話音剛落,只見李暒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站了起來:“各位大哥,房相公,我叫李暒,乃是隴右李家,我可以證明,這首《秋誼思》便是劉弋壬劉兄寫的。
不但是我,我家中還有很多人可以作證,我想隴右李家的證明,大家應該不會不相信。”
等李暒說完,場面馬上變得嘩然了起來,很多士子都說相信李暒,幾乎全部的士子都開始竊竊私語,更有想要討好隴右李家的士子已經開始對李戰大聲的責罵了起來。
李承乾聽到幾乎全場的人都在責罵李戰,李承乾這邊眼睛都紅,他第一時間想要沖上前去解釋,不過,就在李承乾想要上前的時候,李戰卻用了一個眼神,讓眾人將李承乾給拉住。
因為李戰知道,這個時候,對方的坑已經挖好了,自己已經跳了下來,李承乾這個時候沖出來,一點用都不管,搞不好還要將李承乾給拖下去,這可不是李戰想要的。
就在李承乾被拉住之后。
劉弋壬大聲對著李戰罵道:“李戰,你這個無恥的小人,你居然抄襲了我的詩作,更是恬不知恥的來參加今天的文會,老天有眼,幸虧今天李暒公子在,要不然我們還抓不到你這位可恥的文抄公。”
對于劉弋壬的罵聲,李戰淡淡一笑。
然后李戰不慌不忙的看向了房玄齡躬身道:“房相...能否容我說上一句話?”
房玄齡看著李戰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李戰沒有猶豫,用手指猛的一指李暒道:“房相,這位隴右李家的李暒公子,想要讓我將我店中東西的秘方全部都賣給他們隴右李家。
一件秘方給我一百貫。
我沒有同意,跟著這位李暒就說會讓我李戰在長安萬劫不復。”
房玄齡一聽,連忙看著李戰問道:“他想買你店中的什么東西?”
李戰看著李暒道:“肥皂,香皂,制鹽之術,制冰之術,羊油蠟燭,酒精...他們隴右李家胃口很大,要直接壟斷這些東西。”
李戰剛說完,魏征立即道:“你是莜草集李戰?”
李戰一個躬身:“莜草集李戰見過魏大人。”
“嘶...!”現場所有人都再次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這李戰也是名聲在外,棍打皇子,那也是被傳揚了很多天,大家一聽是李戰,全部都慢慢的不說話了。
李戰看著李暒道:“李公子,你還真的是神通廣大,居然弄到了我寫的詩作,然后派人來這里和我撞一起,跟著你再作證,說我是抄襲的。
這樣就可以讓我在長安萬劫不復,你們隴右李家可真夠無恥的呀。”
“算了吧李戰...!”李暒沒有一絲驚慌,而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李戰道:“你不要做無意義的掙扎了,你用其他的事情來混肴視聽,真的很下作。
劉弋壬在家寒窗苦讀了十幾年,才能寫出秋誼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