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燒成灰老子也樂意。”田兵淫笑道。
“大哥,那咱們晚上動手。”身旁的男子充當著狗頭軍師。
“**香帶了嗎?”田兵問道。
“帶了,別說迷倒一個人,便是迷倒一頭牛也綽綽有余。”男子說道。
“好,事情辦妥了,哥哥我吃頭道菜,兄弟們你們喝二道湯。”田兵也不是自私的人,沖兄弟們許諾到。
“謝,表哥。”幾人紛紛感謝道。
田兵不想惹人注意,因此特意選擇晚上動手,還事先準備了**香。
至于田兵幾人怎么來到了這榆次城,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晚,青嶺,后山
青嶺的后山是農家的凈室,原本是用來做練功突破的地方。為了房主別人打擾,這里十分的安靜。田兵一人待在這里,好酒好肉伺候著。這時間一長,飽暖思那啥,田兵自然是待不住的。
田兵的日子說起來也還算悠閑,好酒好肉,還有幾個心腹兄弟配他賭。只是這人心情的好壞,似乎嚴重影響著運氣,田兵賭了半天,一把沒贏。似乎,賭變的沒有之前那么香了。
“真他們無聊,不玩了。”田兵煩躁的喊道。
身旁的幾個小兄弟嚇了一跳,過了一會一個青年一臉淫笑的試探著問道:“大哥,要不咱們去榆次城樂呵樂呵。”
“榆次這窮地方有什么好樂呵的,連個妓館都沒有,就那些暗娼身上的問道比你們還大。”田兵沒興趣的說道。
這榆次城他去過幾次,窮鄉僻壤也就算了,還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上次去哪里,好不容易找了個暗娼,結果衣服一脫,那味道簡直比茅房還給勁。田兵雖然惡心,可心想自己約的那啥,留著淚也得那啥。雖然他是下定決心要搞了,可是顯然他兄弟有著不同的意見。無論怎么搞,就是不給力。錢照付了不說,回到青嶺沒幾日,便染上了那種不可名狀的男性疾病。也的虧這是農家,平日里凈是折騰花花草草。所以這簡單的花柳,在農家手里還真是小菜一碟。沒費多大力氣,就給他折騰明白了。
只是這病雖然治好了,但對于榆次,田兵心里著實是有陰影。
“大哥,還真有。”
“這榆次城客棧有一個芳二娘,那模樣,拿身材,就是放在郡城天音樓,那也得是頭牌。”為了討好田兵,這青年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夢中情人給說了出來。
“榆次這窮地方還有這般女子。”
“對了,這娘們洗澡不?”田兵心有余悸的問道。顯然榆次女人身上的女人味,讓他記憶尤深。
“洗,指定天天洗。那皮膚又白又嫩,那一把都能捏出水來。”男子說道。
“只是,這是個正經人,人家也不出來賣啊?”青年男子轉念又說道。
“啪。”
“啥賣不賣的,粗俗。”
“這就是我看上她了,她也看上我了。然后我們談了一場短暫的戀愛,事后我又發現我們不合適。然后為了彌補自己內心的罪過,適當的給予一定的經濟補償。”田兵一巴掌拍在男子腦袋上,一本正經的說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