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正午,小店開始忙碌起來,蓋聶在院子里陪著小寶。
“聶叔叔,你做我爹好不好。”小寶糾結了很久,重要鼓起了勇氣。
蓋聶將小寶摟入懷中,說道:“叔叔不能做你爹,要不然叔叔做你師父怎么樣。”
蓋聶已經摸過小寶的骨頭,這是一塊上好的練武材料。天生的便應該是為劍而生,也就是天生的劍胚子。
“聶叔叔,什么是師父啊。”小寶顯然還不理解師父這個詞代表了什么含義。
“師父就是,像父親一樣,還可以傳授給你本事。”蓋聶看著小寶,寵溺的說道。
“真的嗎,聶叔叔我要學武功,我要當大俠。”小寶高興的手舞足蹈。
“當然是真的。”蓋聶說道。
“那聶叔叔,我能摸一摸你的劍嗎?”小寶充滿渴望的眼神,看著蓋聶。
“當然可以。”蓋聶笑著從腰間解開自己的劍。
“嘭。”劍掉在了地上,小寶太小,力氣還不足以拿起這把劍。
“聶叔叔,我是不是很沒用。”小寶說著,眼中止不住的留下淚水。
“咱們小寶還小,等長大了才能用的了這種劍。”
“別哭,叔叔幫你做一把劍。”蓋聶安慰道。
蓋聶從柴房選了一截木頭,這木頭還沒有被劈成柴。他一手持劍一手扶著木頭,小心翼翼的將四周的樹皮等物削下來。蓋聶的劍很快,說是吹毛斷發也不為過。很快,這截圓木變成了一根一米左右的圓柱形物體。
這正好是圓木的樹心部分,也是整根木頭最結實的部位。這木頭已經有了劍的雛形,蓋聶在小心的修飾著。小寶在眼巴巴的看著,生怕蓋聶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的劍劃斷。
很快,一柄木劍便在蓋聶的手中成型了。劍長一米,劍柄上刻著一只翱翔的老鷹,劍刃上則雕刻著一條條云紋。這劍,精美的如同工藝品一般。
“小寶給你。”蓋聶將劍遞給小寶。
“呼,呼,呼。”
“我是大俠嘍。”
“我是大俠嘍。”小寶在院子里揮舞著木劍,累的氣喘吁吁卻還是玩的熱火朝天。
蓋聶坐在院子里,回憶著幾天大街上的一切。整個大街上對陌生人比較關注的人,都有可能是農家的探子。不過還好,小寶父親,芳二娘的男人,這個身份為他打足了掩護。
“賣菜的男子,雙手的老繭很明顯是摸刀劍留下來的。”
“賣魚的老者,年齡這般,居然眼不渾,耳不聾,有問題......”
“賭坊,賭坊的小廝顯然是經過訓練的,看起來更像是豢養的兵士。”
......
......
蓋聶一點點排查著今日自己在街上看到的一切,他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天音樓在榆次的助力太小了。而他偏偏也無法借助外來的力量,榆次這座城太小了,便是一條陌生的狗進來,第二日恐怕也是滿城風雨。
是夜,天黑
賭坊之中,田兵一行人正玩的火熱。果然氣氛很重要,在賭坊賭和在家里賭的感覺對于田兵來說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