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天黑了,咱們該行動了。”青年男子提醒到。雖然賭博很香,但是大哥的事情最重要。喝不喝二道湯無所謂,主要得讓大哥吃上頭道菜。
“得虧你小子提醒,要不然老子都忘了。”田兵將手中的賭具一扔,便招呼著身邊的人朝賭坊外走去。
榆次這座破城,沒有什么宵禁不宵禁之說。就這路上,夜里沒有月色的話,一條街走不完都不知道要栽多少個跟斗。反正晚上也沒人會出來,那就更沒有宵禁的必要了。
今晚的天很黑,毫無月色。一行人走在街上,一路當真是磕磕絆絆。不過好在芳二娘店的位置還算醒目,不一會眾人便到了店門前。
“先點一柱**香。”田兵沖身旁的小弟說道。
農家的**香是祖上流傳下來的秘方,效果非凡。在這大門之外點著,雖然由于空氣是流動的已經沒有了迷暈人的效果。可這種稀釋過的煙氣會讓方圓二十米的人昏昏欲睡,更加快速的進入睡眠。
東屋之中,蓋聶正在憑借著回憶畫著榆次的平面圖。突然之間,蓋聶感到一股困意來襲,渾身上下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哼,哼。”
“不對,農家**香。”
蓋聶使勁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心中暗道不好。說那時遲,那時快,蓋聶迅速的用桌子上的茶水打濕衣袖,捂住了口碑。
蓋聶曾經是農家客卿,對于這**香的味道自然是十分熟悉的。敵人就在門外,這個時候去通知另外三人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他將劍拿在手里,蓋聶躲在門后。只等著外面的人進來,殺他的措手不及。
田兵一行人翻過院墻,徑直的走向芳二娘的屋子。這些人對小院的結構如此明了,顯然也是為了今晚做過功課的。蓋聶透過門縫,看向門外的眾人。夜色太黑,依稀只能看到幾個影子。
這群人顯然是十分小心的,在芳二娘的屋子外面將窗戶紙捅破后,又往屋里點燃了一根**香。如此一來,可就不是昏昏沉沉的問題了,芳二娘摟著小寶徹底的昏迷過去了。
“老大,我給你講,這芳二娘得勁的很。”青年眼看勝利在望興奮的說道。
“咯嚓。”一柱**香燃盡,幾日撬開了門栓,走了進去。
“這小崽子,真tm享福。”田兵將小寶撥弄到一邊,將芳二娘抱起便朝屋外走去。
一行人的手后,迅速的撤離了小店。蓋聶猜想這群人可能是為芳二娘來的,看來自己還沒有暴露。
為了斬草除根,蓋聶遠遠的吊在這群人后面,只等到了他們據點,來一個斬盡殺絕。雖然看不清這群人的面孔,可僅僅從他們走路的步伐便看的出。步伐空虛無力,雖然都是些武林中人,可一個個卻虛的很。
田兵似乎是怕賭場的據點暴露,擄了人之后并沒有前往賭場,而是去了城郊的一處小院。這處院子是農家在榆次的一個倉庫,用來存放物資以方便運往山里。
“你們幾個看著。”田兵將人抱著走進屋里,沖著院子里的人說道,
這處院子人不多,只有三五人,加上田兵帶著的人也不過十余人。
蓋聶偷偷的潛到門房初,將看門的兩人殺掉,整個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進了院子,一路上又殺了幾人,如今僅僅只剩下屋前的兩人,和屋里的田兵了。
此時,已經沒有必要隱藏了。
“誰?”兩名農家子弟看到蓋聶,立刻發出一聲吼叫。只是這也是他們人生重最后的聲音,蓋聶的劍很快,有多快,三丈左右,僅僅只能發一聲而已。
屋里的田兵聽到外面的響動,立刻光著膀子沖屋里沖了出來,顯然他脫衣服的速度,沒有蓋聶殺人的速度快。
“蓋聶。”
“田兵。”
兩人是老熟人,也是老仇人。
這一刻,仇人相見,分外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