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定在夏至,而現在剛剛春耕,但是在這個時候來了個鬧事的,那洪州“本地”的煉氣士們當然不能慣著他!
快去請丹朱、義均、無莊!
噴人噴不過,必須找三杠精來才能對付這個家伙,立刻就有煉氣士離開,義均很快來了,但是看到弇堈吊當場就是一聲臥槽。
“哦!是你!”
弇堈吊看到義均,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他們找了什么人來對付我,原來是你這個不成器的帝夋孫子!”
他這里嘲笑義均,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義均也眼紅了,瞪著....那只乘黃!
“嘎嚕嚕!”
小狐貍似的乘黃沖著義均齜牙咧嘴,它搖起尾巴,上面還有義均當年咬的疤痕。
周圍眾人都搖晃義均,表示我們請你來不是來打狗的,狗不重要,你看一下對面那個老畢登好么,他才是你的仇人吧!
義均抬頭,對弇堈吊道:“我都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你一狗了,你居然還敢找到洪州來,我看你是大糞吃多了,熏上頭了吧!”
兩人開始對噴,但是義均明顯頂不住,即使義均表示,自己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雜匠,而是真正有頂級技術證書的大匠,然而弇堈吊依舊能從其他方面對義均進行猛烈打擊。
丹朱本來已經看淡世事,畢竟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再出來杠,但是聽說有人的杠術讓義均都招架不住,丹朱那心中早已熄滅的熊熊杠火,再一次燃燒起來。
不多時,在義均頂不住,且周圍民眾聲討的時候,看到弇堈吊在這里大噴口水,舌戰群雄。
他說義均對整個洪州并沒有做出多大的貢獻。
義均說自己為洪州制造了大量的器械,提高了生產力,怎么算是沒有貢獻?
弇堈吊表示,這貢獻也不是你的點子,如果沒有其他人告訴你,你能做出來?
義均惱火,表示沒有自己的技術,有點子又有什么用處?
弇堈吊直接就表示,那你就是只有技術,沒有腦子!
“人沒有腦子,和地里面的空心菜有什么區別!傻不愣登只知道順著別人的意思生長,沒有自我的判斷,哈哈哈!”
弇堈吊罵義均,表示他就是個工具人,縱然成就了大匠,也沒有真正的,獨自屬于自己所制作的,劃時代的器具。
義均憤怒,表示你要是牛皮怎么沒見你自己發明一個?
弇堈吊大笑,表示難道我用了犁具,還需要知道它怎么制造?它要是不好使,我還不能說了?
但這時候,丹朱來到這里,聽到許多話,目光頓時一凝,開始發功!
“菜無心可活,人無心難道也能活嗎?”
緊跟著,據梁扛著無莊趕來了,手還捂著無莊的嘴巴,等據梁收手的時候,無莊姐姐下來,就說了一句話。
一句話,讓對面的煉氣士為我暴跳如雷。
“**!”
簡單的口臭,極致的輸出。
這一刻,杠精也有了地域的分別,也團結起來了。
丹朱:“我說話比較難聽,可能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沒有關系,希望你兩下子可以接受。”
“使用犁具者確實不必知道犁具如何制作,只要明白犁具好用與否就可以了,但是依照你的說法,作為一個瞎子,難道是可以隨便給別人指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