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冠一陣暗羨。
"娘的!真厲害!"
他暫時收住了手但不是不戰,而是在蓄勢準備力搏。
陳天冠收勢,細心打量著眼前這兩個蒙面的家伙,見是一男一女,立于漫漫飛揚的黃沙之上,四只沒被蒙住的眼睛在朝他這邊眈視,他甚至還可以聽清他們"咯咯"的冷笑。
娘的!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居然還敢發笑,一點膽怯和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這可氣壞了陳天冠,他不由分說,舉槍就往蒙面男子面門刺去。
在陳天冠的想法里,剛才兩支飛鏢之所以沒射中這兩個家伙,主要是因為自己并沒有把區區毛賊放在心上,注意力不集中才導致失手。
現在全力以赴狙殺這兩個中的一個,等這個死了之后再去殺另外一個,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于是,他在出槍的時候使出了九成力道。
要說這陳天冠,槍法也是十分的了得,加上他幾乎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下死手定要擊殺眼前這個蒙面男子。
于是,長槍起處,勁風森森,一丈余的沙地上,細沙漫卷,一時之間,呼嘯交作,驚雷滾滾。
就在此時,一個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那只從南岳宗廟山飛下來的大鵬銀翅神鳥出現在了衡水河的江灘上。
蒙面男子側身躲過陳天冠刺過來的槍尖,嘴里說道:
"鳥比人好玩,哥先去玩鳥了。"
他身子一偏躲過來槍直往神鳥藏身的地方奔去。
一見褚文強不戰,馮誠程也同時無心戀戰,她的輕功飄渺入化,身體一閃就追上了跑在前面的褚文強。
直到此時,陳天冠仿佛才意識到,這兩個蒙面人絕不是等閑之輩,想要把他們殺掉似乎不成現實。
于是他避實就虛,內心盼著這兩個家伙快點離開,他自己好殺陳偉華,況且目前他的三十幾個部屬還圍著陳家,那邊情況如何,他還一概不知。
陳偉華家被肖理云領著的人圍得水泄不通,這姓肖的和另外兩個特級殺手李鳴,馬彪在前坪督陣。
后院等四方墻角都布滿了手持刀劍利刃的其他武士,那怕是一只蒼蠅想要飛離這陳家的門恐怕也是難如登天。
陳家里屋,陳爺爺陳奶奶感覺外面的形勢仿佛不對,兒子和孫女此時都不在屋里。
于是,陳爺爺到前屋的堂屋來找兒媳婦,陳父雖然年紀高大,即也目清神朗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三個人形跡不對。
于是找到一把平時種地的鋤頭拿在手里,守護著大門。
無知不覺,年事已同樣高大的老婆婆也同樣拿著一把鐵鍬加入了進來試圖守住大門。
時間慢慢過去,這么久了陳天冠追擊陳偉華還沒回來讓肖理云有點焦急。
區區一個陳偉華難不成有這么不好對付?或者陳董事長已經失手了?這些想法在肖理云的意念里面一閃而過。
他相信陳天冠的能力,絕對不會輸給陳偉華,另外,如果陳天冠果真失手戰敗,那作為勝者的陳偉華也應該趁著勝利立馬回家,保衛他的爺爺奶奶還有他的爸爸媽媽。
于是,肖理云得出結論陳天冠不會輸,恐怕只是遇到了一點小意外,這種意外完全在自己一方的把控之中。
另外既然箭已上弦,弓已張開,那就不能不發,但是目前,他必須先穩住陣腳,不急不亂,同時還要有第二個應變方案,于是肖理云對身邊的特級殺手李鳴,馬彪說:
董事長去了一個多時辰還不見回,以他的辦事效率和處事風格斷斷不需要費這么大的周折,以我判斷,他那邊可能出現了麻煩,你們倆速去衡水河灘看看出了什么事沒有,這里交給我了。"
李鳴,馬彪兩人正在悶得發慌,早想打進陳家該奸的奸了該殺的殺了。
只是沒得指令不敢隨便下手,既然肖理云讓他們倆去衡水江灘與董事長會合,正好想出去透透氣。
于是這二人飛身上馬,馬韁一抖,兩馬同時引聲嘶鳴腳下揚塵,一齊朝衡水江灘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