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兄弟二人,一直是配合無間,互相補充,也因此,得以知曉你的脾性,是個靠的住的。”
蕭說到這里,轉身看向李鈺,才又繼續說道;
“從十多年的交往來看,這個人情我可以說,今日今時有縣子當面,我也不用避嫌,
這劉主薄的人品,愚兄是認同的,非是那狡詐之人,
將總賬本一事托付,不論人品與能力,都是可行的,
賢弟也思慮一番,畢竟與你我都熟,總比來個外人要強上許多。”
“既然兄長說情,小弟自會慎重考慮,老劉你也不要多想,
那鳥縣令,兩位前后皆是做的一肚子火氣,還說它干嘛,
住在我這莊子里,山清水秀,閑暇之余,你我三人又能痛快暢飲,豈不是美哉?”
“大善,縣子所言妙哉,多謝兩位看的起在下……”
“你先不要歡喜,我來與你說個詳細,好聽的也說說,不好聽的也說說,重了輕了你多包涵一些。
劉琪興高采烈的回到;
“縣尊這是說的哪里話,都相交快半生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直接說出來便是,我也不是那三歲的孩子,還能哭鬧不成?”
蕭統喝了一杯清水,放下了茶碗這才從新繼續;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可就不知深淺了啊,依照縣子的意思,這釀出的美酒,可不是只在長安城售賣,最終要走近天下百姓的。
是以,這日后的差事,也不會輕松,縣子考慮過了,你也當仔細斟酌,想好了再說,
免得日后叫苦叫累,半路上就撂挑子,那時候,我等去何處找人,替換你留下的空缺?”
劉琪聽說這些,才放松了下來;
“我當是多大個事情,原來擔心我不能善始善終,
兩位放心,既然拋棄了縣令的職位,前來投奔,肯定是一心一意辦差的,
今日我劉琪也說一回狠話,除非我以后,有個旦夕禍福,只要我還能動一日,就會把差事做好一日,如此這般~可行否?”
蕭統這才撫摸胡須而笑;
“大善。”
李鈺看看話都徹底說開了,也說清了,就爽朗的笑到;
“此事就這么定了,兩位兄長當年在長安縣上,互為掎角,
如今又來李家莊,上下照應,也算是天公作美,兩位又能再次攜手同行,共創盛舉了,
今日你我三人重逢,應當慶祝一番,痛飲美酒,只可惜府里沒有歌舞助興,有些不盡人意。”
蕭統劉琪,對于又能重新搭檔在一起,比李鈺還要激動,
畢竟十幾年的老兄弟了,兩人看事情終于確定了下來,都是心情大好,聞聽李鈺說要吃酒痛飲,兩人也是大點其頭。
忽然又聽李鈺說,沒有歌舞助興,蕭統隨口就道;
“這有何難,賢弟若是有此雅興,容易至極,
那教坊司里,歌姬,舞姬成群,皆屬識文斷字之輩,
都是罪臣之女,買來也無后患之憂,可托付幾位大將軍,花些銀錢,贖她幾十個精通音律,又容姿上等的回來,便能日日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