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橋歸橋,路歸路,盧氏的人怎么做,怎么想我管不著,但我李氏二房,不能再提舊事,也不能再記恨了。”
李鈺以大族長的名義發號施令,廳里所有男女都低頭答應。
容娘第一個行禮;
“是,郎君,奴家記住了。”
迎香也跟著福了一禮;
“是,郎君,奴婢記住了。”
“是,族長。”
李鈺雖說放行了,可也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不敢再叫李家莊的女人單獨外出。
自從容娘迎香出去被欺負之后,李鈺就調整了制度,在隴西過來的家生子中,挑選了一百零八個健壯結實的壯男,入駐府里的前院當差。
本來這些家生子奴仆,就是隴西過來的,帶著濃厚的邊塞基因,體健身高,李鈺又定下了標準,全部挑選的是一米八的漢子,不論李鈺走到哪里,都會帶上幾十個跟隨保護。
這次也不含糊,派出了手下最有名的哼哈二將,帶著八個結實壯健的下人,一路跟隨容娘等人。
其實,只要這哼哈二將前去,就足夠了,別的不說,就說這倆憨貨,一頓能分吃一盆米飯的食量,你想打過他們,至少得比他倆多吃一些才行的。
吃都吃不過,就別瞎折騰了,什么武功套路,散打擒拿,李鈺始終認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別的什么花里胡哨的東西,都不能起任何作用。
你吹的再大,再牛逼,人家身高一米**,體重兩百二十多斤,而且還是一身肌肉,又不是肥肚腩,你能打的過人家?
人家挨你三拳兩腳,能承受住,你挨人家一拳就得頭暈眼花,重則筋骨皴裂,根本都不在一個量級上的。
更何況,自從哼哈二將去了李家莊,李鈺專門給他們做了沙袋,又教了散打技巧,整天派人監督他倆,不是五公里就是十公里越野。
什么下蹲起立,什么俯臥撐,天天進行,又叫鐵匠張老實,給兩人打造了,杠鈴,啞鈴,拉伸臂力的器械,鐵餅。
兩人現在的狀態,去前世里打比賽,或許必輸無疑,但是不要規則限制,殺人取勝,可以說橫掃無敵,什么撩陰腿,擊打太陽穴,踢前后心,等等,等等。
怎么狠,怎么能一招致命,李鈺就怎么教,李鈺在兩人心里,那就是天,自從跟了小郎君,家人再也不擔心災年荒年,餓死人了。
自己兩人的伙食,那好家伙,日日羊肉管飽,這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這倆家伙,還天天被李鈺逼著喝羊奶,吃羊肉,鍛煉身體,打熬筋骨……
這二月底的天,別人穿著幾層衣服不敢隨便脫,這哼哈二將,只一件單衣服,還是經常敞開胸口,肌肉下頭的血管,根根凸起,都有筷子那般粗細了。
這種架勢,就是不打人,瞅著都嚇人,而李鈺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天天帶著兩個媲美好萊塢巨星的肌肉男,跟在屁股后頭,李鈺走路都踏實多了。
他恨不得有一百個,一千個這種手下,對于兩員大將跟隨,保護容娘幾人,李鈺是很放心的。
他自認為不帶兵器的情況下,兩人的組合,長安城里無人可破。
之所以再派出八個,結實健壯的壯男仆人跟隨,完全就是一種講究,
隴西李氏二房的名頭,可不能太過隨便了,盡管八個下人去不去,都是可有可無的事兒……
事實也證明,李鈺猜測的一點不假,容娘周圍一丈多范圍,看熱鬧的人群都不敢靠近,
好家伙,八個壯漢,一個賽一個的彪悍,領頭兩個大個子,簡直和野人沒有啥區別,更是氣勢凌人,兩人的前胸,比老娘們還突出,瞅著就嚇人巴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