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終于死了!”徐子元也是長長呼出一口氣,終于放松下來。
其余囚徒也是面露興奮之色,對飛劍的威力非常滿意。
然而。
“我說,你們究竟在高興什么啊?真當我是個死人了啊?”
楚天行很不高興的聲音傳來。
聽見這聲音,眾人無不大驚,吳作舟眼鏡都驚掉在地上,震驚道:
“你怎么還沒死?”
飛劍明明都扎中他心口了啊!怎么……
“刺中又不等于刺透,不是一個概念好么?”
楚天行不爽地說著,大手一伸,抓向那正努力刺著他心口,卻只鉆破一層淺皮,刺出淡淡血痕的飛劍。
那飛劍極有靈性,當楚天行大手抓來時,它驀地放棄刺他心口,化作白光,閃電避開楚天行爪勢,飛到他脖子上,繞著他脖子滴溜溜一旋。
嚓嚓嚓!
刺耳的切割聲響起,一溜火星迸射出來。
楚天行脖子上,多了一條血色“項圈”,卻是脖子上的表皮被飛劍割破,滲出了血漬。
不過也就只這樣了。
除非楚天行站著不動,任飛劍切上整整一天,來一個繩鋸木斷、水滴石穿,否則這飛劍就根本斬不下他的腦袋。
“這劍煉得不到位啊!”
楚天行哈哈大笑,大手再次抓向飛劍。
飛劍再化白光,倏地疾竄出去,又閃電般扎向他眼睛。
楚天行眼簾一合,劍尖刺在他眼皮上,只發出噗一聲悶響,破開一點油皮,便再不得寸進。
接著飛劍又嘗試著刺他耳竅、嘴巴、腋窩、丹田,統統破不了防。
白蓮教眾已是目瞪口呆。
眾囚徒也失去了最初的興奮,很多人眼中都浮出失望之色:這飛劍,威力不如想象中那么強啊!
也有囚徒暗想:或許是那尊者的飛劍,練得還不到家?
只有見識過尊者飛劍威力的吳作舟、徐子元等白蓮教眾知道,尊者的飛劍,威力絕對足夠。像官武那樣的中游大宗師,在尊者飛劍面前,撐不住十招。普通的下游、墊底大宗師,更是會被一劍秒殺。
之所以拿“李泰”無可奈何,不是尊者飛劍不夠強,而是這個人的橫練功夫太變態。
世界上哪來如此變態的橫練功夫?
這個“李泰”,他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眾人震驚失措之時。
楚天行也漸漸摸清了那飛劍的運行軌跡——飛劍攻速雖快,移動雖靈活,可也并非飛行絕跡、無跡可循。
只要有跡可循,以楚天行的戰斗天賦,自然能摸清它移動的規律。
于是,就在飛劍又一次嘗試在他閉眼之前,刺入他眼球時。
楚天行手掌倏地一閃,以魔術一般奇詭的手法,五指緊緊鎖住了劍身。
正是行竊秘技,妙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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