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受?
所有人這才意識到,那小老鼠姓甚名誰。
可眾老一時半會間,還真記不起這將云山圣殿眾族老戲耍于鼓掌之間的死耗子,是哪一號人物?
只是約莫有些印象,該是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不重要!
后續再去搜集此人信息!
即刻便有人出聲應道:“毋饒帝境!他要了華之遙的身份令牌,應該前往毋饒帝境逃難去了。”
華之遙……
又是華之遙……
華之遙,死不足惜!
華長燈鮮少有如此強烈的殺人沖動,他甚至將親手將華之遙骨灰揚了。
可冷靜下來后,卻深知如果真因此斬了華之遙,那才是讓徐小受得逞了去。
只是……
殺又不可殺,諒又心不忿。
這種進退兩難之境地,比鬼佛界遭受的一劍潮起之痛苦,有過之而無不及。
說句粗俗點的話,簡直比被人糊了一嘴屎還要難受!
“咯……”
華長燈手指攥得咯嘣響。
戲我云山,竊我祖石。
不殺此子,枉為圣帝。
他冷著面容,一言不發,提著劍往毋饒帝境所在方位疾馳而去。
“家主……”
身后族老本還在匍地。
見狀,有一老者下意識起身,掏出禮本似要說些什么。
他還沒開口,直接給身邊人拽了回來,重重砸到地上,接著險些給眾老亂拳打死。
“先去后補就是了,這個時候還注重什么禮節,你是要害死我等嗎!”
……
寒宮帝境。
從山道往上,去往前殿迎客廳的路上,一眾寒宮族人正在竊竊私語:
“好像來了個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
“是的,看他衣著,應該是云山帝境之人,該是位長老,半圣呢!”
“他臉色好黑,一言不發的,氣勢好生嚇人,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嗎?”
“不知道,但想找事,云山的人怎敢找上我寒宮帝境,這不是以卵擊石么,可笑、可笑!”
“哼哼,我想也是,但估計也沒憋著好屁來,連月宮奎長老他都不假辭色,一句話不說,聽說直接點名要見家主!”
“什么?膽這么肥?他什么身份,家主什么地位?要見哪個家主,老家主還是少家主?”
“聽說是老家主……”
“他在想屁吃!區區長老!云山圣帝親自來還差不多!”
“不知道哦……”
寒宮帝境迎客廳,今日確實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月宮奎身披華服,禮數周到,從山腳陪到山頂迎客廳中,愣是沒能聊出這位云山使者此行的半分意圖來。
“去去去,你們都散去。”
他揮手辭退了迎客廳中的侍女,只留下使者與自己二人,親自為對方倒上了熱茶后,才是長嘆著說道:
“我說之遙兄啊,你我也算故交了。”
“這一路上卻黑著一張臉,莫不是我月宮奎虧待了你不成,你就吱一聲,給我透點信息吧,你們云山那邊,到底什么態度?”
“怎么說小時候也是一起上樹掏過鳥窩的交情,這山腳走到山頂,愣是沒看我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陌生人,今日萍水相逢,是第一面呢!呵呵、呵呵……”
“來,之遙兄,先吃茶、吃茶……”
華之遙臉色黑沉如墨,茶水都不帶看一眼。
他掏出一面刻有“刑”字,一面是“云山”圖紋的身份玉牌,重重摔在紅木桌之上,一身圣力激蕩,揚聲一喝。
是時,迎客廳里里外外,山頂山腳,所有人盡皆聽到了這聲蘊含些許怒意的叱咤之音:
“老夫華之遙,云山帝境刑殿長老,今日受我族家主之托,特來拜訪寒宮圣帝。”
“家主說了,只等一刻,一刻鐘內,若寒宮圣帝不親身前來見我,我即刻返身回云山。”
“至于寒宮,后果自負!”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