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碎裂之后,五人頓時已身處露天的一塊平地上,在漆黑的夜空之下,瑪爾莎身上巨大的紅色妖氣異常醒目。
“與那些王八的大戰在即,你不但喜歡上一個敵方的女子,而且,為了她,你居然用此等口氣與我說話。”瑪爾莎用手指戳著喜浪的腦門,仿佛要吃了面前這個小子,張著大口,咄咄逼人道,“你難道是要反了不成?”
陳淑卿此前因“豬婆龍”稱呼觸怒瑪爾莎時,已親身體會到這位族長夫人的可怕,而那次兩人對決一番,所釋放的妖氣也并未震裂木屋,可見此時的瑪爾莎震怒程度更甚,于是連忙勸喜浪道:“你在說什么胡話呢?你是在故意氣老祖奶吧?還不趕快給老祖奶道歉!”說完,還朝喜浪擠了擠眼睛。
喜浪收到暗示,意識到了陳淑卿是在給他臺階下,若是換在平時,想到息事寧人,就是給瑪爾莎道個歉又有何妨,然而,此事攸關鼉族生死,頓時也顧不得許多,豁出去道:“對,我是喜歡上了一個黿族的女子,我們早就已經相好,本來我也打算早晚對老祖奶你坦誠交代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支持我們,誰知后來我們與黿族成了死對頭呢?我們相約好了,要一起去看這個世界……”
“你夠了!”瑪爾莎喝道,“你這叛徒,幸好我今日發現了你的通敵行徑,不然,到時候鼉族還不知道怎么就被賣了呢!我這就將你捉拿回去,聽候處置!”
“老祖奶,你聽我把話說完!說完之后,我任憑你處置!”喜浪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聲音已然開始哽咽,“我要說,這場戰爭,其實是毫無意義的!”
瑪爾莎早已怒不可遏,哪還聽得進半點不同意見,便伸手要來捉拿喜浪。
千鈞一發之際,陳淑卿變成狐妖,抓住了瑪爾莎的手,攔在其面前懇求道:“瑪爾莎夫人,喜浪一心為鼉族著想,求求你把他的話聽完再說好嗎?”
“你,你們……”瑪爾莎瞪了陳淑卿一眼,氣得說不出話來。
喜浪趁機放聲道:“我早已發現,鄱陽湖四周存在很多奇怪的大樹,今日,我正是與他們幾位一起去調查那些樹,結果你猜我們發現了什么?我們發現,它們會吸取鄱陽湖的水啊!我們今日已證實了它們就是傳說中的帝屋樹,這一年多來,正是這些帝屋樹莫名其妙出現,讓我們的湖面不斷降低,而這一切,定然是有人想將鄱陽湖的水抽干,置我們與黿族于萬劫不復之地!老祖奶,請你好好想想,我們兩族應該團結起來去查出真相,同仇敵愾對付共同的敵人,怎么能此時自相殘殺呢?”
瑪爾莎好歹聽完了這一席話,然而盛怒時的她,失去了正常的思辨能力,況且喜浪也無法將真相說透,于是瑪爾莎一把推開了陳淑卿,對喜浪道:“好,你說的這一切,可有證據?是誰弄來了這些樹?抽干鄱陽湖的水對他又有何好處?”
“這……”喜浪一時語塞道,“我們也不知道,可只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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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我一定會查清真相的!”
“時間?呵呵。”瑪爾莎冷笑一聲道,“我們還有多少時間?佩若長老的硬化已到了脖子處,他還等得起多久?而這一切,早已被證實是那些王八干的好事,你卻要用你的猜測,去代替我們的鐵證如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