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就沒打算沖上去啊!
“啊!……”
“啊!……”
張怡早就忍不住了,招呼一聲不等李達仁答應,自己就沖了上去。
雖然一只手拽著個拖油瓶,另一只手砂鍋大的拳頭砸在了惡奴的身上。
僅僅一拳就打得其中一人嘔血倒飛了出去,嘴里噴血的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噴出的血濺到年輕書生的身上,年輕書生發出慘叫還要高出被打的惡奴。
張怡抓住年輕人的手用力一推,年輕人就與另外一人撞在了一起摔倒在地。
唯一還站著的惡奴懵逼了,形式轉變的太快了,轉眼間就從絕對優勢變成了必死的局面。
還沒等他逃走,張怡一步竄了過去。
掄起巴掌狠狠的抽在對方臉上,這名惡奴被打得原地轉了一個圈。
剛剛停下,另外一邊臉上又挨了一下。
李應元在張怡出現的一刻就鉆到桌子地下,這位的體型就像一頭狗熊,挨一下就能要了他半條命。
趁著張怡猛搧家奴的時候,他悄悄的爬出了桌子,抓起一條板凳來到張怡身后舉起了板凳。
這一刻李應元蒼白的臉上有了一點紅暈,激動、興奮、暴虐的想法充斥著他的心頭。
登萊總兵的兒子算什么?
只要這一板凳砸下去,他就是登州城第一紈绔,以后將無人敢惹。
至于登萊總兵的報復,根本就不足為慮。
只要躲進騎兵隊軍營躲幾天,最后還不是大事化了。
就在李應元手中的板凳想要砸下去的時候,從李應元的腦袋上傳出一聲酒壺碎裂的聲音。
“啪!”
“啊!……哪個?……”
“啪!”
接連的聲響吸引了酒樓二層所有人的注意力,李應元更是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下。
從他的指縫中,正有鮮血不停的流下。
“血!你竟敢打我?”
李應元慘叫著,終于看清楚了身后站著的人。
李達仁扔掉手上已經碎裂的酒壺,抬起腳對著李應元的臉踹了下去。
剛剛李應元從桌子下鬼鬼祟祟的鉆出來時就被李達仁盯上了,順手從附近的桌上抓起兩個酒壺跟了上來。
李應元舉起了板凳,還沒有跳起時,李達仁的酒壺也落了下來。
用力的將兩個酒壺砸在李應元的腦袋上,結果這貨只是慘叫一聲蹲在地下。
仇人的臉就在腳下,哪有不踹的道理。
自己家的產業沒少被這貨坑,此時報仇剛剛好。
張怡也反應了過來,一拳將那名惡奴打倒,轉身加入到了踹人的行列。
“求求你們,別打了!我投降了,別打了……”
不理會李應元的求饒,踹了好一會李達仁才停了腳。
“黑秀才!不過是拉著賣唱的喝個酒而已,你就把我放了吧!”李應元捂住腦袋求饒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