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等李達仁開口,謝雨煙笑著上前擋在了李達仁身前道:“我家達仁自然安好,不勞蕭姑娘費心!”
蕭如夢看到謝雨煙擋在自己身前,對著李達仁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晚與李公子一別,奴家十分期盼能再見到李公子。
如今得償所愿,奴家也就安心了。李公子繼續,奴家告退!”
說笑嫵媚的一笑,轉身緩步離去。雖然帶著面紗,但眉眼中的那抹笑意卻勾的人心神搖曳。
朱松更是張大了嘴巴,任憑口中的酒水打濕了衣襟也不自知。李達仁失神了瞬間立刻反應了過來,立刻把注意力放在了謝雨煙的身上。
剛好謝雨煙扭頭看過來,二人四目相對。李達仁暗道了一聲:好險!
唯一不受影響的也就是張怡了,看著離去的蕭如夢背影品頭論足道:“也不怎么樣嘛!腰太細了,使勁一抱還不得折斷了啊!
屁股也不夠大,我爹說屁股大的女人才能多生孩子……”
離去的蕭如夢聽到張怡的聲音差點崴腳,回頭瞪了一眼張怡才快步的離去。
“瞪我干嘛?你們都瞪我干嘛?小生說的不對嘛!”
看著周圍怒目而視的眼睛,張怡大聲的嚷嚷起來。
朱松一把拉住張怡,伸出一只大拇指道:“高見!”
小插曲過后,畫舫中又熱鬧起來。這群讀書人如同開屏的孔雀一般,紛紛跳出來搖頭晃腦誦讀自己的詩作。
一旁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朱逸眼中都要噴出火來,花大價錢請來的蕭如夢竟然主動去跟李達仁說話。
聽那語氣李達仁還做過蕭如夢的入幕之賓,此刻的朱逸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他精心準備的詩會,打算羞辱李達仁一通,結果卻成了李達仁表演的舞臺。
這讓心高氣傲的朱逸如何能出了這口惡氣,看了眼正在誦讀詩詞的讀書人,他朗聲說道。
“久聞李達仁李公子乃是登州城的才子,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見名動整個登州,今日詩會何不作詩一首以助雅興!”
“對!對!對!人生若只如初見真是膾炙人口,李公子的詩一定高出我等許多,我等就不拿出來獻丑了!”
“就是!我等期待李公子的佳作!”
……
紛紛的恭維聲中,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朱逸這招叫做“捧殺”,先把李達仁夸到天上去,一但李達仁做出的詩句達不到眾人的期望,那么江郎才盡的名頭也就落在了李達仁的身上。
爬得越高,摔的越狠。
更進一步還可以找人說李達仁抄襲,直接讓李達仁身敗名裂。
朱逸嘴角含笑看著李達仁,他不相信人生若只如初見那種詩李達仁張嘴就來,若真是那樣李達仁早就名動大明,又怎么會只是一個秀才?
只要等下李達仁做出的詩句不盡如人意,那么接下來一**的組合拳會打的李達仁抬不起頭來。
畫舫中也只有謝雨煙對李達仁的信心最足,她眼睛明亮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夫,仿佛這世上沒有事情能夠難住李達仁。
看著周圍紛紛附和的讀書人,李達仁上前一步道:“詩詞乃是小道,于國于民沒有絲毫的用處,在下就不獻丑了!”
“李公子在害怕什么?莫不是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是抄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