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瞎了你狗眼敢擋我們大人去路,給我快點滾一邊去,要不然讓你見識見識咱們的手段!”說來也巧,李寬恰好從皇城回府,好不容易早點回來偏偏遇到不長眼的人,還沒說話就被人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李寬陰陽怪氣的笑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小子,你耳朵聾了嗎?”那人見李寬居然還攔著路,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再怎么說他也是一位將軍,仗著黨仁弘的勢力沒少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說起話來都是粗言粗語,三言不合就會動手。
“你剛才是在跟我說話?”李寬冰冷的目光看著眼前這趾高氣揚的人,見他長得不怎樣,可是氣焰很囂張,在整個京城敢這樣對李寬如此說話的人,除了自己府上的幾位,以及皇上外,好像真的沒有幾個人敢說他聾了。
“看樣子你是真的聾了,讓我代你父母好好教教你!”那人見李寬還沒離開的意思,其他人還在等著自己,至于黨仁弘完全沒覺得有什么,只要人不死他有得是方法躲過去,即便這里是京城也是一樣。
“啪啪!”
趾高氣揚的那人愣住了,其他人也呆住了,就在他下馬準備教訓李寬的時候,李寬也翻身下馬,拎著對方的衣領,噼里啪啦的在他臉上連續打了兩巴掌,那人的臉頓時漲紅一片,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記得下次留點口德,別在京城里拿出你們之前的那一套!”
李寬打了幾個巴掌冷冷地說道,隨后將他跟丟垃圾似的直接丟在一旁,拍拍手又準備上馬,那人跌倒在地臉上紅辣辣的疼痛,一股無法言喻的強烈羞辱感涌上心頭,不顧一切的拔出腰間佩刀,朝著李寬就是劈了過去。
“住手!”
黨仁弘終于不再坐視不理,看見自己的人拔刀相向,要是再廣州等地倒是無所謂,他可以一手遮天能擺平,這里可是京城又是眾目睽睽之下,那簡直就是找死。
可他的話完全沒有用,那人被李寬當街羞辱,士可殺不可辱強烈的屈辱感讓他不顧一切,舉刀便朝著李寬砍了過來。李寬迅速轉身,在刀還未落下時,猛地一腳將他踹到在地上。
“你是第一個敢敢跟我拔刀相向的人,這份勇氣值得嘉許!”
李寬殺氣騰騰的盯著那人,衣袖往上捋了捋,露出白皙的手臂,別看他的手臂沒有對方的手,可是論爆發力及臂力絕對是很恐怖的,毫不猶豫拿起那人掉落的佩刀,入手握住再看之下這是軍中才有的佩刀,目光更加冰冷,“身為軍中將士居然不知律令為何物,今日我便來教教你什么才是律令!”
“且慢!”
黨仁弘看見自己部下被人踢翻在地,雖然他有錯在先,不過那人沒事居然想要殺了自己的人,黨仁弘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其他人早就被李寬的舉動嚇住了,他們基本上都是狐假虎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