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繼任大羅圣子的我,也為在場的眾大羅劍宗弟子留下幾句話。”
“一個宗門是老是少?讓我們先來說一說老與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將來,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戀心,惟思將來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戀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進取,惟保守也,故永舊,惟進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所已經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將來也,事事皆其所未經者,故常敢破格。”
一段話說完,聽得現場眾人是一愣楞的,有些沒太明白葉秋話里的意思。
可旁邊坐著的那些各大勢力的長老們卻怒了。
他們和那些涉世未深的弟子們不同,葉秋話里話外的意思,他們全聽明白了。
這特么是在指桑罵愧呢!
至于站在葉秋旁邊的羅劍白,此刻臉都已經綠了。
這特么要是再說下去,今天來參加圣子冊封大典的大大小小各種勢力,全特么的都得給得了。
可當羅劍白看到自家長老那快要噴火的眼眸時,不由得暗暗嘆氣。
不僅得罪了外面的,連自家的也得罪了。
至于葉秋,完全沒有理會那些長老宗主憤怒的目光,徑自夸夸而談。
“大羅如稱霸宇內,主盟九天,則指揮顧盼之尊榮,惟我少年享之,于彼氣息奄奄于鬼為鄰者何與焉?彼而漠然置之,猶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舉宗之少年而果為少年也,使舉宗之少年亦為老大也,則吾宗門為過去之宗,其澌亡可翹足而待也。”
“嘶~”
聽到這里,不少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靜靜的站在祭祀圣壇上的葉秋。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來。
先前評論過葉秋的大羅劍宗太上長老,此刻也輕輕的吸了一口氣,一臉震撼。
至于羅劍白,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被葉秋的氣魄給震到了。
當了這么多年宗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葉秋這樣子的人。
別人成為了圣子后,無外乎不是巴巴的拉攏宗門各大長老,為自己以后登上宗主寶座而努力。
而葉秋不是。
他成為圣子后的第一次講話,直接全盤否定了長老們的意志,背道而馳,不遺余力的激勵和支持宗內的年輕人。
“圣子師兄......”
“葉秋師兄此舉......”
“都別說話,聽圣子師兄接下來要講什么!”
大羅劍宗的眾弟子們,此刻一個個激動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全都眼巴巴的盯著葉秋,想聽聽他還會說些什么。
看到那一張張朝氣蓬勃且對未來充滿希望的稚嫩臉龐,葉秋輕輕笑了笑。
“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則宗門智,少年富則宗門富,少年強則宗門強,少年獨立則宗門獨立,少年自由則宗門自由,少年進步則宗門進步,少年勝于他宗,則宗門勝于他宗,少年雄于大陸,則宗門雄于大陸。”
聽到這里,不知道為什么,各大宗門的弟子們忽然握緊了拳頭。
少年強則宗門強?
少年雄于大陸,則宗門雄于大陸?
“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翕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
說到這里,葉秋聲調忽然一漲,伸手直指天空。
“美哉我少年大羅,與天不老!”
手臂放下,指著腳下踩著的地面。
“壯哉我大羅少年,與宗無疆!”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一臉呆滯的看著葉秋。
整個十幾萬人的大羅祭祀圣壇廣場上,此刻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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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估計在凌晨一兩點去了,看完都去睡吧,明天早上起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