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利,此時北美洲的任何一人都有故事。你有,我有,茱莉亞有,伍爾夫有,甚至西奧多和鄧巴這樣狗熊似的漢子也有……這是個精彩絕倫的時代,不是么?”麥克說著叼上雪茄,也拿出他的鮮紅色鵝毛筆,修改他的記錄。
阿利還有些被碰到痛點的不忿,但很快就被沙沙作響的鵝毛筆吸引了注意力。
只見上面寫著:【1.獵皮人湯姆(嫌疑性50%)
2.老好人老彼得(嫌疑性0%)
3.黑人艾伯特(嫌疑性?)
4.新的黑人(嫌疑性?)】
“0%?”阿利和伍爾夫都驚訝起來,“頭兒,0%就是沒有任何嫌疑性了,為什么不把我們忠厚老實的老湯姆從嫌疑人的里面去掉呢?”
“這只是一個比喻。”麥克搖了搖頭,因為所謂的‘嫌疑性’是他自己加上的,說白了就是按照他看到的罪惡煙霧進行區分。并不能當作定論,只能進行參考。
因為他們先前查過了,兇手去過很多地方,大可能性是一個白人,所以麥克粗略判斷了獵皮人湯姆和親愛的老彼得的嫌疑性……湯姆身上的罪惡煙霧非常濃郁,所以是50%;老彼得的身上非常‘干凈’,所以是0%——但不代表老彼得真的沒有可能會是兇手。
他只是使用排除法,先用罪惡煙霧粗略的進行判斷,分出重點,然后排除。第一個需要排除的,或者在排除中很幸運的可以讓他們確認兇手身份的,就是嫌疑度50%的獵皮人湯姆……
……
麥克讓鄧巴把湯姆的獵皮人同伴全部叫來,帶著其他人在田埂上走——他的鼻翼里滿是田園的清香,間或看遠處碧綠的大山像一座畫庭,也看腳下開著細小黃花的塊塊菜園。
“還記得兩年前東斜街華倫夫婦的情殺案嗎?”他思考的時候突然發問。
“記得,在您的日記本上。您很少寫日記,但是華倫夫婦的情殺案足足占了三頁。”伍爾夫下意識的回答道,隨后好像意識到什么,驚叫著想要躲開那邊仍在夢游打著呵欠,卻突然清醒過來的茱莉亞對準他的火繩槍口。
“麥克,不如我打死他吧?”茱莉亞對著伍爾夫的大腿晃悠火繩槍口。
“別!二姐頭!我保證這件事真不怪我!”伍爾夫連忙求饒。
“沒有關系的茱莉亞,、我有兩本日記,一本上了鎖,一本沒有。你們可以隨便觀看沒有上鎖的那一本,從里面學點東西。但如果伍爾夫打那本上了鎖的主意,不用問我,給他大腿上來個槍眼……”麥克一本正經的說著。但其實兩本都沒有關系,上鎖的那本他啥都沒寫。